赵钧察觉他脸色有
皇帝陛下不要脸地表示,郁白虽顶着影卫之名,但只为说出去方便,与那些以主仆相称影卫不同。郁白与自己亦君亦友亦夫亦妻(划去),两人同吃同住亲密无间,郁白随他入宫后更是直住在钦赐燕南阁。
——只差描述郁白曾和他同床共枕颠鸾倒凤。赵钧理智地咽下最后这句险些冲出口话,知道这时候应该为郁白留些头脑转圜时间。
……同吃同住亲密无间?郁白犹豫地发问:“……直住在燕南阁?”
其实他更想问,难道他直和皇帝妃嫔起住在后宫?如果不是皇帝心大,那就是自己已经成为某种特殊职业牺牲品。
他细细感受下,心道还好还好。
白谨慎地摇摇头。
“如今是成元三年,朕乃当今皇帝,赵钧。”短短炷香时间,赵钧心中腹稿已经打千百遍,就这真假交错地讲下去。
“朕与你初见时尚是太子,乃是自请领兵出征,收复塞北失地,故而不便,bao露身份。”
在赵钧描述中,匈奴在红门关纠集人马、欲挑起战乱,当然,这些情况自然都在英明神武皇帝他本人掌控之中。
恰逢郁白又次去往红门关,机缘巧合撞破匈奴密谋,千钧发之际,被赵钧发现,赵钧坦白身份后,二人相见恨晚、志趣相投,遂同归军帐,共谋天下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赵钧摸摸下巴,确编有点过火,“朕在宫外赐你住宅,若非情况紧急,你也不是时时住在后宫。”
更多时候是住在御书房或是他寝殿。
其实若是细究,赵钧这番临时发挥也有许多经不住推敲地方,但他皇帝身份就是天然说服力,郁白出门去看,那尚且浸着鲜血砖缝也说明不久前那场皇族叛乱真实性。
更何况,此时郁白,是真正少年。
只是……
——这番话说真倒也不假,至少有关出征事是真实发生。赵钧喝口茶,满意地看着郁白略显茫然眼神,继续空手套白狼。
“朕初见你,便知你有腔少年凌云志,岂肯甘居边陲小城庸碌生。”
赵钧轻笑:“你既已牵扯其中,抽身便不易,为方便计,以影卫身份跟在朕身边作战。后战事平息,你辞别家人随朕回京,欲成就番事业。三日前朕前往永安坛祭天,故意诱宁王叛乱,你独留宫中抵抗叛军,身受重伤,想来就是因此忘却这些记忆。”
赵钧描述绘声绘色,自己差点都信。朕不愧是皇帝,连扯淡都扯这有水平。
末,为长远计,他还特意补充些‘内情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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