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茵正上火,怒气冲冲道:“不然呢?好好个儿子,他说伤就伤,医生这职业有多辛苦
陈墨眼珠转,想想说:“当时住院吃什就给你带什。”说完又补句:“然后在你旁边吃炸鸡,馋你。”
付泊如笑意更深:“你这是蓄意报复?”
陈墨帮他把被子往上拽拽,面不改色:“为你好。”
付泊如无奈道:“别吃炸鸡,吃点别。”
“知道。”陈墨已经走到门边,回头冲他笑笑,“你快休息吧。”
着他,手指跟他紧紧交扣,原本还有些郁结于心,在他颤抖而轻柔语调中逐渐缓解。
事情发生后,他直平静地回答警察和媒体问话,从始至终没出现过丝愤怒和难过情绪,别人兴许以为他心胸宽广,唯有陈墨知道,他只是不习惯情绪外露,难受都憋在心里,不然怎会直盯着腹部伤出神。
付医生也是人,遇见这种事也会伤心。
陈墨从医生们交谈时只字片语中,大概解到事情真相。
付泊如在前往西南前接手个脑血管病人,手术治疗后病人原本逐渐康复,但在有天晚上,病人去上厕所,家属在门外陪同等候,谁知病人在厕所不慎摔倒,接着就不省人事,之后转进重症监护室,期间直是付泊如密切关注病情,直到他要外出进修,病人才转交给另个神经外科医生。
他前脚刚走,下刻付泊如放在枕边手机就响起来,看来电,是许茵。
许茵正在外地出差,听说这件事后恨不得直接坐飞机回来,奈何这次会议涉及金额重大,她走不,只得打个电话慰问,开口就焦急道:“喂?儿子?你还好吗?”
付泊如“嗯”声。
许茵深吸口气,对他进行各方面全方位嘘寒问暖,嘱咐他要照顾好自己多吃点补品,顺便咬牙切齿地表达她对凶手深恶痛绝,扬言等她回江城,定要让那人付出代价。
付泊如笑:“你这是要徇私枉法?”
病人进icu之后病情就时好时坏,这几天病情趋于恶化。谁知道下病危通知书后家属竟勃然大怒,直接闹到医院说是医生责任。
陈墨握着他手静静坐会,眼见离回学校上课时间越来越近,他不得不站起身,临走前在付泊如嘴边吻吻,小声道:“等下班再来看你,晚上想吃点什,给你带过来。”
付泊如没吭声,抬起手摁住他后颈,加深这个吻。
他像是在发泄,压在心底情绪只有在陈墨面前才得以无声倾诉。
良久之后,他松开手,笑笑:“清淡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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