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,警车呼啸着开进山村,路引来不少好奇目光。
校长正坐在办公室里优哉游哉地喝茶,被破门而入警察吓跳,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铐上手铐带走,出门就看见站在警察身后陈墨。
陈墨视线落在他身上,脸上没什表情,片刻后轻轻扯扯嘴角,是个嘲讽弧度。
祁嘉站在他身旁,面容冷峻地打量这个道貌岸然禽兽,他不止报警,还向法院
祁嘉听他语气里深藏焦急,二话不说订机票就来,打听许久才找到这个小山村,现在听他这番话,眉心皱成个“川”字。
“这……”祁嘉皱着脸叹口气,脸上神情也严肃起来:“这事你报警吗?”
“报,没用。”陈墨淡淡道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说完又补充句:“就认识你个律师,没办法才找你帮忙。”
祁嘉这人虽然平时看上去吊儿郎当,但对待自己热衷事却是丝不苟。
祁嘉赶来时候陈墨正在上课,让他先去学校后面茅草屋等会。
茅草屋破破烂烂,祁嘉长这大没去过山村,这下简直是大开眼界,直到陈墨来,他还对着那漏风窗户啧啧称奇。
“要不是这里人都穿着现代衣服,还以为穿越呢。”
陈墨没心情跟他贫,反手把门关上,下巴朝床边扬,对他说:“坐。”
说来也奇怪,上大学后两人就逐渐生疏,没想到乍见面,之前那种熟悉感又回来。
当即就脸坚定地保证:“这事交给,放心,定让那孙子吃不兜着走。”
他来,堵在陈墨心口浊气稍稍散些。
齐彩这两天有厌学情绪,陈墨没逼她来上课,怕她个人在家出什意外,让同行女老师去陪着她,自己个人上四节课。
关于证据事陈墨没多过问,他相信祁嘉能力,脸平静把事情详细经过说遍。
祁嘉听得咬牙切齿,化愤怒为动力,誓要让那畜生付出代价。
祁嘉坐在坚硬木板床上,语重心长地拍拍他肩:“说兄弟,这多年没见,还以为你飞黄腾达呢,为啥想不开来这鬼地方受苦?”
“来支教。”陈墨长话短说,省去系列前因后果,开门见山道:“有个学生被校长骚扰,录像录音都保存下来,但是没有构成实质性伤害,想让你帮着看看还需要什,尽量能最大限度地定他罪。”
“……”
这段话里信息量太大,祁嘉被轰得脸呆滞。
陈墨在电话里并没有跟他仔细说,只说希望他亲自来西南趟帮个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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