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彩直留意着他,扭头跑到他身侧,两只手牵住他手腕,脸上神情有几分小心翼翼。
大概是以为他刚才差点晕倒,所以来扶着他。陈墨心里暖,刚想说些什,里屋走出个伛偻老婆婆,满头白发,脸上皱纹纵横,眯着眼打量他,问齐彩:“这是谁啊?”
“是陈老师。”齐彩说,“奶奶,家里不是还剩
几个孩子叽叽喳喳地说通,话音未落,陈墨袖子突然被拉住晃晃。
低头,昨天那个小姑娘正面露担忧地看着他,“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啊?”
陈墨愣,没想到这孩子竟如此心细。
他笑笑,没回答她问题,而是问道:“你叫什名字?”
小姑娘脆生生道:“叫齐彩,齐天大圣齐,彩色彩。”说完又晃晃他手臂,“老师你脸色看就是生病,奶奶之前生病也是这个样子,家里有药,老师跟回家拿吧。”
堂课最好不要讲新知识,多讲点人生哲理。
陈墨这二十年活得稀里糊涂,对人生这东西参悟不透,唯能够拿来充睑大概只有这句话。
孩子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写字。
陈墨写完把粉笔头扔,准确无语地扔进粉笔盒,底下小小地惊呼声。
他弯弯嘴角,指着黑板上字问道:“听说过这句话吗?”
陈墨本想推脱,奈何齐彩脸坚定,仿佛他不吃药就会出什事似,最终答应她等中午放学就跟她回家。
齐彩家离学校不远,但中途要经过条偏僻幽静土路,泥地上脚印稀少,看得出来平常很少有人从这里走。
陈墨跟在齐彩身后,看她蹦蹦跳跳件开心样子,忍不住笑笑,觉得这小姑娘又是心细又是活泼,还真是可爱。
“到!”齐彩兴冲冲地推开门,。
门槛高出块,陈墨没留意,险些绊跤。
孩子们齐点头。
陈墨撑着讲台,忍住头晕目眩难受感,定定神,说:“这是唯信奉真理。相信,好好读书,定可以走出这里。”
他没有长篇大论,也没有拿孩子们现状来鞭策,只是用种异常坚定且认真眼神看着他们,片刻后又字顿地重复遍:“相信,定可以。”
节课四十五分钟比起大学连课简直不要过得太快,陈墨想到哪说哪,他年轻,长得又好看,哪怕话有点少,班里孩子们还是轻易地被他吸引,拘谨少些,下课后还有几个跑到他身边,要听他讲故事。
陈墨精力不振,有些头晕,半是无奈地揉揉他们头,“没有什好听故事,你们想听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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