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煦眼睛睁得溜圆，笃定道：“你不是正常人。”
陆柏清被他逗笑
，弯起唇角，道：“没你说
那
夸张，你现在觉得难，是因为你之前从来都没有接触过。”
“你在
这儿没有可信度，”汤煦已经不愿意相信他，冷嗤声，说，“你们学霸跟们普通人有壁，你们就不是正常人。”
“晚上打电话时候就想说，你是不是对‘学霸’这词儿有什误解啊？”陆柏清侧过头，挑下眉，上下打量着汤煦，“你觉得怎样才能叫学霸？你考上A大算不上吗？”
汤煦涨张口，说：“这又不
样……”
凌晨十二点整。
陆柏清下班时候，汤煦已经趴在旁边儿张空桌子上睡着。
桌子上台灯还打开着，洒下冷白色光，汤煦脑袋下枕着本曼昆《经济学原理》，面朝着台灯，睡得格外香甜。
在地铁上时候，汤煦义正言辞地拒绝陆柏清，但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丁点儿好奇，知道陆柏清能赚那多钱，汤煦自己也跃跃欲试。
翻开书看两分钟之后，汤煦很快就清醒，他十分、百分、万分肯定，这钱与他无缘。
“有什不样？”陆柏清依旧打量着汤煦，语气很淡定，“要是你不算学霸，那你让全省其他考生怎办？”
“可是学霸不只是个方面，”汤煦抿下嘴唇，板眼地跟陆柏清解释，“就比如你们专业课内容，你现在在做工作，就完全不懂，看好久书都没懂。”
“你想学吗？不是说吗，想学可以教你，”陆柏清笑下，说，“还是说你信不过？觉得说简单是骗你？”
“没不信你，就是……哎，”汤煦赶忙摇头，叹口气，小声嘟囔道，“也不知道该怎说，就是你
就不说陆柏清自己玩儿那些投资，就连课本上那些基本概念汤煦都搞不懂，什“布雷顿森林货币体系”，什“最优通货区理论”……听着就很头大。
汤煦突然觉得自己最讨厌几何也没有那讨厌，至少几何题题目汤煦可以看懂，而《经济学原理》这本书呢，明明每个字汤煦都读得懂，连起来就每个字都无法理解。
本来汤煦还想再挣扎下，但他看着书上字，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，越来越沉……然后就这莫名其妙地就睡着。
陆柏清轻轻地拍拍汤煦肩膀，把他叫醒，回去路上，汤煦还在愤愤地跟陆柏清吐槽：“你们这是人学东西吗？有正常人会学着这玩意儿？”
陆柏清挑下眉：“那是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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