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点儿谁还打电话啊,”汤煦咕哝着抱怨句,掏出手机看,发现竟然是方淑宜打来电话,“……操,真见鬼。”
要知道,汤煦已经快个月都联系不上她和汤宏深。
“您还活着呢?”摁下接通键之后,汤煦没好气儿地说,“还以为你和爸这辈子都不打算出现呢。”
“您好,请问您是机主家属吗?”电话那边儿是个完全陌生声音,对方礼貌地说,“们这里是长桐市第人民医院,机主和另位男士出点儿意外,现在正在抢救室抢救。”
“什?”汤煦忽然愣住,沉默好几秒,才反问句,“……在医院?”
“嗯,对。”汤煦笑下,重复道,“会好起来。”
会好起来。
汤煦直是这想。
虽然嘴上经常跟陆柏清自嘲,说自己现在真真是没人要丧家犬,但汤煦从来没有对生活失望过,他直满怀着信心,用积极态度去面对。
汤家到底是个那大企业,树大招风,很多人盯着,随着时间流逝,汤家破产消息登上本地新闻头条,学校里也渐渐有些风言风语,汤煦当初是小少爷时候风光无限,无数人想要巴结他讨好他,现在家里破产,总有那几个没眼色人故意在汤煦面前说些阴阳怪气话。
“是,们这里是长桐市第人民医院,”对方又重复遍,冷静地说,“现在俩人都在抢救室里,需要家属立刻过来。”
汤煦嘴巴张又张,想问发生什,想问俩人现在情况,嗓子却像是被胶水堵住似,什都问不出来,半晌,才终于蹦出来句:“……好,知道。”
电话很快就挂断,汤煦再顾不上给陆柏清讲什烧烤店故事,慌慌张张地给烧烤店老板请假,然后打车来到医院。
抢救室门口红色灯牌直亮着,不知道过多久,终于熄灭,有两个穿着手术服医生走出来,
汤煦从来不跟他们争论,只当听不见,每天依旧笑嘻嘻,生活非常充实,除学习就是去打工挣钱。
自己生活怎样都是自己过出来,不是别人说出来。
这天晚自习下课之后,汤煦跟陆柏清起走出校门,汤煦新找到份在烧烤店打杂工作,除有些许油烟味儿之外,哪哪儿都很合适,不耽误学校上课,活儿也不重,老板还很爽快,汤煦很满意,眉飞色舞地跟陆柏清讲述着自己在打工时遇到趣事。
“嗡嗡——”
手机震动声忽然响起来,打断汤煦没来得及讲完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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