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往下走,时不时有笑闹声传来,伴随着刺鼻烟味儿与与浓郁香水气,让汤煦不自觉地拧下鼻子。
推开虚掩门,映入眼帘是片声色犬马,不远处,有对男女借着昏暗灯光,旁若无人地接吻,更远些地方,又对儿男女紧贴着趴在台球桌上,女人画着夸张红唇,说是指导身下男人打台球,动作却很暧昧,漂亮指甲剐蹭着男人手背。
汤煦刚进门,就有个带着金丝眼镜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,似笑非笑问他:“第次来吗?会打台球吗?要不要教你?”
汤煦表情冷冷,说:“不必。”
汤煦之前也去过台球厅,但他去般都在市中心大店,装修豪华,宽敞明亮,那是专门接待有钱人地方,很多甚至需要交纳不菲会费,需要有人引荐才能注册会员,但陆柏清兼职这个地方显然不是。
件反射地缩下手,说:“嘶……好凉。”
虽然已经立春,但天还是很冷,学校后面小池塘还结着冰。汤煦边搓着手,边问陆柏清,“这冷天,你天天骑车去打工吗?”
“还好,习惯,”陆柏清语气淡淡,“其实之前去早餐店也是骑车,省钱。”
汤煦下意识地反问:“那为什去找你时候你不骑?”
陆柏清单腿跨上车,转过身瞥汤煦眼,说:“因为有你。”
陆柏清熟练地走到后面工作间,换好衣服出来时候,汤煦依旧站在原地。
“是不是感觉不舒服?”陆柏清走过来,店里太闹腾,他只能凑到汤煦耳边儿说,“不舒服话你就回去吧。”
“没有。”汤煦摇摇头,表情平静道,“你忙吧,随便看看。”
陆柏清微微颔首,当真不再管汤煦,他从旁边架子上挑跟台球杆,又拿盒枪粉,边熟练地为球杆头部上粉,边往大厅深处走去。
他穿着套修身工作服,领结规规矩矩地系着,身上自带着种清冷调子,但不是那种清清冷冷学神气质,反倒有种暗潮
汤煦反应下,才意识到陆柏清说得是什意思,明明是可以骑车,但陆柏清知道汤煦怕冷,所以才改坐公交车。
因为这句话,汤煦路上都是乐颠颠,他骑着自己那辆宝蓝色摩托车,乖乖地跟在陆柏清自行车后面。
二十分钟后,陆柏清把车停下来。
这里确实与汤煦上次去KTV很近,就在同栋楼负楼,但感觉却是完全不同。
门口灯牌艳丽而旖旎,长长楼梯直通楼下,从上面只能看到些许昏暗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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