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峰岳知道这件事拖得越久,对陈衷未来影响越大,他急得没办法,只得硬着头皮找到在这件事发生后,向他抛出橄榄枝宁世林。
“你可不可以告诉警方,陈衷也是暗中协助你调查会所,只是在这之前你们并没有互通过身份,所以闹乌龙?”
“为什要这做?”宁世林冷漠地反问,“个做错事人,为什要保他出来呢?”
可是在柳峰岳这边,他只差宁世林这句话,就能让警方那边确认陈衷可以无罪释放。
柳峰岳知道是宁世林陷害陈衷,看他这副模样,很想给他拳,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惹怒宁世林,陈衷能不能尽快脱罪,全看宁世林愿不愿意。
事业,别无所长他活着或许也只能做柳峰岳累赘。
陈衷知道自己和陈契作对肯定是要付出定代价,但这样被他人设计双死结局,他从未设想过。
几番折腾下来,猝不及防被宁世林背后捅刀挫败感无限放大,让陈衷愈发觉得自己活得像个笑话。
他认真反省下自己,发现正如宁世林所说那样,他和陈契没什区别,是个自中心、作恶多端大坏蛋。
千机算尽,却什都不是;明明伤害那多人,却总认为自己所作所为都是正确。
“所以,他究竟做什对不起你事?”柳峰
他开始有些后悔,后悔自己太专注于和陈契作对,说是想给应繁个美好未来,却至今没有为她办成过件实事,甚至在读大学这几年,为巩固自己事业几乎没有回过家,让这个像嚼烂甘蔗样被社会和丈夫抛弃女人,几个月才能见到她儿子面。
也后悔因为自己自私自大牵累柳峰岳,他们本应是两条互不相干平行线,如果不是他自以为是,想通过“满结婚年龄就随便找个人结婚,扰乱陈契计划”方式逼陈契露出马脚,如果不是他因个人喜好,把目标放在牧沐和柳峰岳身上,或许现在柳峰岳就已经和牧沐修成正果,不用和他这个烂人在起,柳峰岳只会过得更好。
陈衷整整两个晚上没睡,脑子里乱七八糟,有时自,bao自弃地想干脆承认下全部罪名,和陈契起蹲大牢算,还柳峰岳个自由,也算成就件好事,有时又绞尽脑汁地想该如何自证清白,他想尽快地回到柳峰岳身边,从此以后洗心革面,做个专心家庭人。
而柳峰岳比陈衷还要着急。
他几次想见陈衷,都被阻拦在外,想尽办法找到能证明陈衷无罪证据,也被告知不足以帮陈衷洗清罪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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