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后他先是在书房把衣服换下来,摘假发卸妆,反复确认过后才摸着黑回卧室躺下。
而他钻进被窝里,柳峰岳就贴上来。
柳峰岳浑身滚烫,陈衷这才想起他感冒还没有好全。
又或许是本来快要好,回来路上吹会儿冷风,又反复。
陈衷连忙摸下柳峰岳背,确认被子有好好地盖在他身上后仍有些不放心,费劲地把柳峰岳裹起来,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下。
喝酒,但是现在他也只能借酒消愁,杯接杯地给自己灌酒。
三瓶酒见底,两个人因为各自心事,醉醺醺地哭成团。
在陈衷哭得感情最投入时候,柳峰岳电话铃忽然就响起来,他瞬间就不哭,并腾地站起来,拿起桌子上几乎没动样托盘。
“该回家,”柳峰岳身子晃得很厉害,“还得回去奶孩子。”
“好,”此时陈衷本音已经,bao露无遗,但他已经放弃掩饰,反正柳峰岳也喝醉,听不出来,“但是枣糕留下,想吃。”
而柳峰岳被他这系列小动作搞得有些不耐烦,他躺下,柳峰岳就再次地紧紧搂住他。
“嘘,”柳峰岳嘬口陈衷下唇,“该睡觉,宝贝。今晚不想做。”
陈衷要疯。
还在你床上呢!
你到底在喊谁宝贝!
柳峰岳犹豫。
最终他仅存丝理智,让他记起培训专员“以客人为先”教诲,勉为其难地把枣糕留下,有些落寞地离开包厢。
陈衷还是要比柳峰岳清醒得多。
他不敢和柳峰岳起回家,更不敢比他早到,不然他和柳峰岳都会很尴尬。
他离开会所后,顶着瑟瑟寒风在外面口口地把枣糕全吃完,又盯着月亮发很久呆,才步步乌龟爬似往家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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