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峰岳往他碗里丢两个虾仁:“不难过?”
陈衷怔下,才反应过来:“你刚刚是在逗?”
“是啊,”柳峰岳点头,“难道不像吗?”
确实不像。
陈衷盯着柳峰岳看半天。
柳峰岳自己琢磨会儿:“也对哦,你爸给你找都是有钱人家,应该会拿个几百万甩脸上让带着钱滚…嗳,你爸给你找结婚人选名单,你还留着没?”
“没,”当时陈衷年纪还小,看完后太震撼就直接丢垃圾桶,“你问这个做什?”
“给自己找条后路啊!毕竟二婚很难找对象,要找就得找个条件好点,不然无法抚慰和你结婚然后又要备受屈辱离婚心灵,”柳峰岳说,“你爸给你列结婚人选名单,上面都是商圈大佬孩子名字,四舍五入不就是富婆通讯录嘛。”
陈衷有些无语。
柳峰岳继续说:“想要吃软饭。”
为什还要和结婚?”
陈衷抬起头来,颇为幽怨地看柳峰岳眼。
哦!
柳峰岳想起来。
是因为他喝醉强迫过陈衷来着。
他是真分辨不出柳峰岳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。毕竟周三起,陈衷就觉得柳峰岳和自己思维完全不在个频道上,有时很难理解来。
看过陈衷反应,柳峰岳有点打蔫:“不好笑就算。”
两人没再说话,各吃各。柳峰岳时不时往陈衷碗里丢两个虾仁蘑菇豌豆粒什,度让陈衷怀疑柳峰岳是不是把自己当成厨余垃圾回收站,把不喜欢吃东西全给他。
可转念想,他记起
“哥,难道喂不饱你吗?”陈衷话另有所指。
“没,”柳峰岳并没有听出陈衷弦外音,“还是更向往能躺着就不坐着,能坐着就不站着,吃饭喝水全靠人喂什都不用自己干生活。”
“那给你拳,”陈衷说,“把你打成骨折,你就可以吃这样软饭。”
和柳峰岳拌完嘴,陈衷心情好很多。
他吃掉披萨角,还热乎乎,确实酥脆可口。
柳峰岳有些不好意思地咽咽口水:“呸呸呸,你就当刚刚什都没问吧。”
他递给陈衷块披萨。
“别糟蹋你小蛋糕,先吃这个,披萨放凉,外皮就不酥,”柳峰岳说,“不过,既然你爸都已经给你安排好,咱俩就这结婚会不会不太好啊,万你有个未婚妻未婚夫什,忽然找上门来哭二闹三上吊怎办?”
陈衷:“……”
“应该不至于。”毕竟到现在连面都没见过,点感情基础都没有,怎可能闹得那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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