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手摸了一下陈衷的脸,发现烫得不行,在对比过自己的额温后,肯定道:“你发烧了。
他没那么娇气,毕竟家里有两个Omega需要照顾,发情期轮着来,又不能打抑制剂,麻烦得不行,单是照顾父母就够费劲了,柳峰岳哪还有心思管自己。
在外面和Alpha打架受伤了,只有见血了他才会处理,只是普通的淤青或者肿起来的话,能碰到的地方柳峰岳就会舔一舔,舔一舔就不会痛了。
他以为Alpha也都是这样的。
就是脚腕这种地方,陈衷自己可能舔不到,那就他帮他舔呗,都是男人,又是夫夫,没什么好避嫌的,陈衷反应这么大干嘛?
陈衷支吾了半天,耳根开始有些发红,“所以你不管是谁受伤,你都要帮他舔的?”
岳“哦”了一声,不以为然:“没事,这附近都没什么人,楼道里也没监控,不会被看到的。”
他没有上楼,而是带着陈衷进了储藏室。
储藏室的空间不大,里面只有房东留下的废弃书架,和一些用途不明的纸箱,再摆上柳峰岳的自行车和陈衷的电动车,就已经满满当当的了。
柳峰岳把陈衷放到电动车的车座上,让他自己扶着身后的书架,打开门后的水龙头洗手。他搓了半天都觉得自己的手洗不干净,而淌下来的水就快要把整个储藏室的地板浸湿了,只得关掉了水龙头,用自己衬衣胸口那一块擦了擦手。
——因为他只有这一片没有接触过地面,其他地方,尤其是裤子都很脏了。
柳峰岳连忙否认:“那肯定不啊。”
“牧沐呢?”
“怎么可能有,他可是Omega,我要避嫌的,而且Omega比较脆弱,还是用跌打止痛膏比较好吧。”
“那你以后别帮别人舔伤口了,”陈衷搓着自己的耳朵说,“等会儿帮我买瓶药膏吧。”
“你一个Alpha,居然还要用药膏这种东西?”柳峰岳觉得不可思议,“等等,陈衷,你的脸怎么这么红?”
而柳峰岳的衬衣料子很薄,稍一见水就变得透明了,紧贴着他的胸口,将皮肤的颜色显露了出来。
柳峰岳又将陈衷的裤脚向上提,挽到膝盖都露出来,半蹲在地上,抬头看了陈衷一眼,让他扶好了,用半干不湿的手擦了擦陈衷脚腕上就要低头舔上去,吓得陈衷直接把脚挪开了。
“你要干什么?!”他失声叫道,这一次陈衷是发自内心的惊慌。
“帮你消肿啊,”柳峰岳抬起头,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,“你那么激动干嘛,我又不会吃了你,难道你之前消肿不用舌头舔的?”
柳峰岳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