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峰岳第三支烟抽到半,大脑仍是片空白,但是陈衷醒。
陈衷醒后,用被子将自己卷成个蛹,然后哆哆嗦嗦地带着哭腔问他:“风月哥哥,你还记得昨晚你都对做些什吗?”
柳峰岳停止思考。
抗猎物按倒在地上,在他依旧奋力挣扎时将犬齿没入他后颈。
这样得来猎物最是美味,所满足不仅仅是口腹之欲,还有征服快感和上位者虚荣心。
现在,狩猎结束,到捕食者享用美味时候。
………………
第二天上午,柳峰岳在阳光灼烤下醒来,大脑虽然混混沌沌,却还是明白为什酒是穿肠毒药道理。
因为他浑身上下哪哪都痛,尤其是某个令人难以启齿地方。这很奇怪。
在他转头发现自己竟和陈衷睡在同条被子里后,柳峰岳整个人都呆掉。
回过神来,柳峰岳掀开被子。
然后他就发现两人浑身上下加起来,只有他上身穿着件衬衫,扣子还被扯烂,再加上陈衷身上那些可疑红色点状痕迹,这让柳峰岳更加沉默,并清醒地意识到,他身上疼,可能并不完全是酒精问题。
柳峰岳敛好衣服,进浴室洗个澡,然后穿戴整齐,上阳台,点支烟,开始思考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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