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胸膛都在剧烈起伏,柳峰岳却露出格外游刃有余神情:“你不是还要和在床上打架吗?就才打这会儿就喘成这样,陈衷,你行不行?”
“行不行,”陈衷笑出气音,将他领带搭
“能硬起来就好,”陈衷绷绷领带,再次压上来,“如果你不想看到,们也可以用看不到对方脸姿势,你可以坐在身上,或者们用后…操!”
柳峰岳脚踹在陈衷膝盖上。
他按响指节,咬牙切齿道:“陈衷,别得寸进尺,已经很给你面子,不然今晚你能直着走出这个房间,就不姓柳。”
“哥哥意思是想压榨到走不动路吗?”嘴上说着柔软话,陈衷表情却不算友善,他笑眯眯地扯起柳峰岳领口,露出Alpha独有锋利犬牙,向他发出威胁嘶嘶声,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陈衷把把柳峰岳从沙发上拽起来,狠狠地磕在茶几上,柳峰岳也不甘示弱,蜷在沙发和茶几间缝隙里,又是脚踹在陈衷肚子上,转局势,将陈衷压在沙发上。
?”
柳峰岳不得不承认,陈衷压低声音正儿八经说话时候,声线真得很蛊人。
他觉得自己像把吉他,被陈衷撩拨两下,连胸腔都跟着振鸣起来。
陈衷腕上领带松松垮垮地滑落下来,滑进柳峰岳领口。
“这是早晚事,反正们之前都是见面就打,这次换个地方,在床上打,用们最熟悉方式最快地拉近距离,不是挺好吗?”
两人扭打在起,从客厅打到陈衷卧室,谁都没有保留,打到最后两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挂点彩,柳峰岳嘴角被陈衷指甲划破,晕开片红,陈衷也好不到哪去,衬衣都被弄皱,露出手腕上被柳峰岳捏出片青紫。
按照他们之前打架胜负规律,这次应该轮到柳峰岳赢。
然而站到最后人却是陈衷。
陈衷成功钳制住柳峰岳两只手,拉扯着举过他头顶,膝盖在他两腿之间顶着,将柳峰岳整个人死死地压在床上。
但柳峰岳并没有要认输意思。
有那瞬,柳峰岳觉得有被陈衷说服到。
然而在被陈衷咬下喉结后,柳峰岳自意识就回来:挺好个屁!他们现在能平和地坐在起就不错,起滚床单?绝不可能!
陈衷分明就还和之前样,怕不是想趁他没有防备时候至他于死地!
他刚刚又咬他!
“滚开滚开!”柳峰岳把把陈衷推到边,“想到是你,浑身上下只有拳头能硬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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