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冷清是不可能,室友们早就回家,春节本来就是个举家团圆日子,更显得池
傅南岸家人都是淡然性子,不介意这些表面上东西,家里关系和睦那是日常事儿,不在乎这天两天,但池照显然不这想,听他这说马上就着急:“那哪儿行,好歹是过年!”
“那怎办?”傅南岸还是第次见他这紧张,笑着逗他,“人都去海南总不能现在飞过去吧?”
池照脑子顿,脱口而出句:“那陪您跨年啊!”
话出口两人就都愣住,池照更是尤其后悔,两人非亲非故,起跨年还是有点奇怪,池照不自觉地戳着自己颊侧酒窝,语气慌乱地解释:“、不是这个意思……就是觉得反正您也是个人,也是个人,不如们凑合下——不是,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话说到半,池照猛然闭上嘴。
着,也算是别有番滋味。
碗饺子下肚吃得热气腾腾,池照又喝点啤酒,热气在眼前氤氲着,脑子便有点混沌。
脑子混沌时候能想什呢,池照眨眨眼睛,给傅南岸打去电话。
“傅教授新年快乐!”
接到电话时候傅南岸正坐在书桌前“看”盲文书,热情声音在耳边响起,傅南岸微微弯起眼睛:“新年快乐,池照。”
这都什和什啊,池照有些懊恼地想,怎越解释越不着调。
池照继续戳着自己酒窝,尴尬得都不知道说什好,傅南岸温和地开口:“个人在寝室?”
池照点头:“嗯……他们都回家。”
傅南岸又问:“在寝室很冷清?”
池照继续点头:“……有点吧。”
与安静寝室楼不同,傅南岸这边很热闹,虽然市里规定禁止燃放烟花爆竹,但还是有人偷着放,噼里啪啦声响落在耳边格外清晰,毕竟耳朵不像是眼睛,再怎样都堵不起来。
“教授您在那边儿干嘛呢?怎听到有鞭炮声?”池照声音很热情,很自然地把鞭炮声压过去,傅南岸放下手中书,摸索着踱步到窗户边上,池照不想那快挂电话,还在努力寻找着话题:“教授您家在哪儿啊,那边还能放炮吗?”
“还在医院这边,”傅南岸手搭在窗台边缘,回答他:“没有回家过年。”
倒不是不想回去,也是赶巧。
傅南岸父母都是高校老师,前两年退休老两口闲不住,便也是天南海北跑,今年老两口说要去海南过年,傅南岸还有工作没有忙完,左右平时常见面,他就没跟着去:“俩人跑去过二人世界,不掺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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