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叔是大湾村本地人,几年前和妻子离婚后便带着儿子到省城打工,平时疏于对儿子管教,等他发现时儿子瘦得跟麻杆样,手腕上密密麻麻全是z.sha留下刀痕。他带着儿子找很多医院,可高昂费用却让他无力承担。万般痛苦之时他遇到傅南岸,傅教授不仅同意为他儿子治疗,还帮他申请到公益项目,后来儿子康复之后刘叔依旧记得傅南岸好,听说他来自己村里便第时间跑过来。
“您就是们家大恩人,”刘叔紧紧抓住傅南岸手不放,手里拎着鸡鸭鱼肉就要往傅南岸手里塞,“没想到您会来们村,听邻居说就赶紧跑过来,点点小心意请您定要小笑纳。”
乡下人都朴实,送这些鸡鸭鱼肉就是他们最高规格礼节,傅南岸向来是不收患者和家属东西,也知道刘景澄家里条件不好,并没有接刘叔递来东西:“您太客气
,答道:“不是,没有。”
陈开济还不太信又旁敲侧击几句,池照依旧回避,东扯西扯,总算是扯开话题,陈开济脸上依旧带着揶揄笑,谈笑空隙池照偏头瞥眼傅南岸,见他依旧坐在桌前,手指放在盲文书上,副认真读书模样。
池照稍松口气,心道幸好刚才尴尬对话没有让傅南岸听到,什“有个朋友”又是什“暗恋”,被当事人听见还是太羞耻。
冬日午后光是柔和,傅南岸身上像是覆盖上层淡淡光,池照侧目许久才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。
距离太远,手指活动又很细微,于是他没有注意到,其实傅南岸手指放在那个凸起盲文上,许久都没有移动。
他微微掀起唇角-
愉快午休时光很快过去,下午工作正式开始。
说是工作时间,其实也和午休没多大区别,看上午情况就知道,村子里教育状况摆在这里,下午也必然不会来多少人。
池照翻着带来课本消磨时间,陈开济也在旁边捣鼓着不知在玩些什,或许是傅南岸春晖遍四方,也或许是纯粹是上天不愿意看他们这无聊,虽然来咨询患者没等到几个,临下班时候却来个傅南岸曾经患者家属,给他们下乡生活带来点乐趣——那是个约摸着四十多岁中年男人,进来就直冲到傅南岸面前。
“傅教授!可算是又见到您!”男人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东西,见到傅南岸又马上激动地伸出手,“能在这里见到您实在是太意外,您还记得吧?是刘景澄他爹,儿子之前抑郁症在您那边看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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