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开济脚上有伤,走起来却挺快,大步流星地朝着走廊尽头走去,留池照和傅南岸两人还站在原地。
“这是怎?”傅南岸有些好笑地问池照,“他什时候这热情?”
池照也没想到熟起来陈开济是这个样子,只能眨眨眼睛说:“也不知道。”
傅南岸问他:“你们俩和好?”
“嗯,”池照摸摸鼻尖,还惦记着傅南岸帮两人调和矛盾事情,“之前让您担心。”
之常情。
陈开济自然知道这些,又继续解释:“之前是真不理解为什你们临床学生要来心理科实习,后来傅教授让和你道歉,还觉得有点委屈,觉得是他在偏袒你。”
他也是第次说这种话,说得坑坑巴巴,语气有点不好意思:“直到刚才才意识到,确实是术业有专攻吧,虽然们也有那些临床技能实验课,但感觉还是不样,真让上手时候还是会慌。”
话说再多都不如亲身体验遍,场不大不小意外过后,陈开济算是明白这个道理,他虽然有时候会有点傲气却不是那种不讲道理人,主动低头向池照示好:“们以后肯定还会遇到各种意外,就,互相帮助,互相学习,你多担待点,成不?”
这话说挺真诚,池照点点头,说:“可以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傅南岸笑笑,不再说什。
陈开济很快就端来水,乡下条件不好,三人简单地洗漱下,池照不让陈开济再乱跑。怕他脚再受伤,自己去把脏水泼到外面土地上。
而趁着池照离开功夫,陈开济清下嗓子,主动走到傅南岸身边:“傅教授,有点话想和您说。”
傅南岸微微挑眉:“嗯?”
陈开济挺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:“……就是想向您道个歉
都是二十多岁年轻人,其实没那多心眼,说开,道歉,池照很快原谅他,实习生去不同科室轮转目其实就是这样,互相学习,取长补短,两人有搭没搭地聊半宿,原本那点恩怨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第二天早上起床,陈开济直接和池照称兄道弟起来:“池哥!起床!”
池照大他半岁,这声哥确实叫当之无愧,两人叠好被子走出房间,正碰上刚巧碰上傅南岸出来。
毕竟不是专门住人地方,卫生站自来水管在走廊尽头个小角落里,怕傅南岸找不到,打过招呼之后池照主动说:“傅教授帮您接点水吧,这边水管不好找。”
傅南岸还没说话,旁边陈开济便先开口:“池哥池哥你歇着吧!这活儿来干就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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