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
抿嘴，说，“钟斯衍来接
。”
蒋依云不能理解：“不是……你们都分手哎？”
“是分手，但是，他现在就在楼下。”方颂愉说，“总不能让他在底下站
天吧？”
蒋依云握住他
肩膀，摇摇，说：“你可以！为什
不可以！你们分手！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没有但是。”蒋依云说，“他让你做什你就要做什吗？”
“可真……蒋依云……”方颂愉面露难色，他看眼窗外穿着黑羽绒服钟斯衍，想到对方连夜赶路风尘仆仆，就很难不心软，“他昨天下午到桐城，他是连夜开车过来。”
“们之前商量过要起过年……后来突然他祖父出事，他回家，就以为他不会回来，没想到他为特地赶回来，真很难就这样晾着他。”
方颂愉眼睛里写满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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