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楚然说：“是谁？他比
好看吗？还是比优秀？还是比更配你？”
很快他醒悟过来：“是那天那个带你走
男吗？操！”
他烦躁地挠
挠头发，问他：“你
方颂愉说：“是你浪费喜欢在先。”
他从不避讳自己曾经喜欢过周楚然，不过时隔遥远岁月，这些东西已经全部变得模糊起来。
过期凤梨罐头不能吃【1】，过期喜欢也不能溯洄。
可周楚然就像
个无理取闹小孩子样，抱着他，说：“那你再喜欢喜欢吧，只想被你喜欢。”
周楚然脾气时晴时阴，让人捉摸不透。方颂愉试图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，但做不到，只好好脾气地说：“不行，做不到。”
他发现自己摸不透钟斯衍。
可又不能直接问，问会衍生出许多难以预料后果，其中最严重项就是被表白，那样他不得不拒绝钟斯衍，也无法再维持暧昧关系，无法再获得令他满意心动体验。
“想带你去吃家很好吃餐厅，不过要很远。”钟斯衍说，“不知道你什
时候有空，可以开车带你去。”
“下周末吧。”方颂愉说，“其实直都很空，不过你应该有很多课吧？”
他话音刚落，有人大力地敲他门，急迫好似下秒要破门而入。方颂愉右眼皮跳，他冥冥中有些预感，来者不善，所以想结束跟钟斯衍对话。
“你做得到。”周楚然急切地看着他，这张脸也很英俊，但是是有些阴郁英俊，他说，“你做得到，你喜欢，们就可以在起……可以保证不会出轨，然后照片也都销毁，只要你爱。”
周楚然好似在拿照片作为筹码买方颂愉喜欢，但照片已经对方颂愉失去威胁效力。
方颂愉只是看着他眼睛对他说：“照片吗，已经不在乎，不打算读研。”
方颂愉分明看见周楚然慌张和无措。如果他和周楚然角力场是架天平，那他也有自己砝码可以往上添加。
所以他说：“有喜欢人，周楚然，你可以放过吗？”
方颂愉边跟钟斯衍说晚安，边打开门，喝醉酒失控周楚然突然进门猛地抱住方颂愉，说：“你别不要好不好……没有人要。”
方颂愉吓跳，推他：“你干什？”
“你那天下车之后就跟别男人走吧。”周楚然恶狠狠地对他说，可又好像有些委屈，“你以前明明是喜欢，你怎就去喜欢别人呢？”
作者有话说：
【1】化用毛姆《面纱》里经典表白片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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