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斯衍不依不饶,笑意又渐渐聚在眼底:“还什,你继续往下说呀,就这可不承认。”
哑火,十宗罪写到第三条就没后文。
气得方颂愉上脚踩钟斯衍脚:“你闭嘴吧。”
钟斯衍有分寸,总不至于闹过头讨方颂愉嫌,所以真没再说什,倒是方颂愉反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。
钟斯衍
再往前走,便是扇铁门,上面有个密码锁,解密不难,钟斯衍看会题目便想出答案,本来想自己转动密码,左手却被紧紧握住,于是只好牵着方颂愉手让他代为开锁。
他叹口气,故意调侃方颂愉:“有些人说自己不怕,却紧紧抓着别人手……”
方颂愉把铁门推开,否认道:“压根就不是因为害怕才牵着你手。”
“那是因为什?”钟斯衍揣着明白装糊涂,“只听有道理呈堂证供。”
方颂愉:“……”
斯衍早已脱下衣服扔在床上,站在门边等他。
“猜这门是观察室人操控,大概是们做完任务就会打开……”钟斯衍话还没说完就被方颂愉打断,方颂愉说:“你先别说话,闭上眼睛。”
门后没有红光照射,是全黑角落。
钟斯衍果真听他话,闭上眼睛,方颂愉踮起脚尖,在钟斯衍嘴唇上落下蜻蜓点水吻。
红光是暧昧,黑色是神圣,他只想给予钟斯衍个无关情欲吻。
“是因为你手只会乱动,自己管不好,替你保管。”
“哦?”钟斯衍用手指挠挠方颂愉掌心,又痒又麻,“乱动什?”
方颂愉开始细数钟斯衍十宗罪:“首先,你没跟说就把盖头扔头上,然后,你又没通知就把抱起来,还……”
他说不下去,钟斯衍捏他屁股,这让人怎好意思说。
要不是他不抗拒,都简直可以构成性骚扰。
在嘴唇分离瞬间,钟斯衍睁开眼睛,纤长睫毛轻轻扇动几下。
然后,方颂愉看见钟斯衍轻轻勾起嘴角,他脸又因此红起来,觉得自己头脑发热,实在是不太清醒,净干些糊涂事。
可钟斯衍没提,把刚刚吻变成心照不宣秘密,然后说:“走吧,去找他们会合。”
出门还是还是长走廊,不过点着幽幽灯,两侧摆放着假花假草,方颂愉猜测,这里是这座府邸花园,路往前走,他们听见有人咿咿呀呀在唱戏,唱着唱着,便用戏腔长长地唱句:“去也——”然后即是扑通声入水声。
即便知道是剧情,方颂愉还是下意识握住钟斯衍手,小声地说:“故事里新娘跳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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