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绍昀把汤鹤刚才问过问题重新又问次,汤温茂不想再重复,语气硬邦邦地说:“说好几次,真不知道,你们再问百次万次,换谁来问都是样。”
说着说着,汤温茂把自己给说恼,拍腿,从台阶上站起来,对俩人说:“你们俩就说给不给钱吧,给钱切都好说,不给钱就走,这边儿着急用钱呢,没时间跟你们墨迹。”
汤鹤冷冷地盯着他,呵斥他道:“你这是什态度?难不成是做贼心虚?”
汤温茂耸耸肩,已经开始摆烂:“行行行,随你怎想,就是做贼心虚,行吧?走还不行吗?”
说完,他抬腿就要下楼,盛绍昀忽然开口叫住他,说:“等等,们没说不给你钱,可以给你钱,你知道经济实力,你要多少都可以给你。”
汤温茂手机屏幕碎小块,只依稀能辨认出屏幕上内容,确实如汤温茂所说,他和那人是聊天记录不超过五句,在对话中,汤温茂也对对方是谁,但对方并没有回复。
汤鹤收回目光,问:“后来你们又联系过吗?”
“没有。”汤温茂摇摇头,语气还挺理所当然,“反正他东西都已经发给,联系他干什?”
汤鹤忖度片刻,又从手机里翻出之前他们去海边儿时拍合照,分别指着上面乔悠柔和盛泽承问:“你见过他们俩吗?”
汤温茂眯着眼睛辨认会儿,很老实地摇摇头,说:“……没有。”
汤鹤微微怔,有些迷茫地看向盛绍昀,盛绍昀站在他身侧,安抚似捏捏他手,转头对汤温茂说:“但也有个条件,要你给那个发你视频微信号发条消息。”
“……你们这对儿小情侣怎连说辞和话术都是样
汤鹤时有些迷茫,汤温茂说不像是假话,可线索好像就这断在这里,让他有点儿不知道该怎办。
“行,钱拿来吧,”汤温茂没那个耐心等他,从裤兜里摸出包廉价香烟,点燃只,舒舒服服地吸口,然后极不耐烦地说道,“知道都全部告诉你,你答应要给钱。”
“把烟掐。”汤鹤很讨厌烟味儿,冷冷地吩咐道,他在手机屏幕上点几下,拨个号码出去。
五分钟后,汤温茂掐灭烟,端端正正地坐在楼梯地台阶上,汤鹤与盛绍昀则起站在他面前,带着审视目光,自上而下地睨着他。
汤鹤刚才电话是打给盛绍昀,他本来没打算告诉盛绍昀,但又实在是拿不定主意,最终还是决定听听盛绍昀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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