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那双黑手套和他瞳孔下厌恶都太刺眼吧,下子就清醒过来,坐起身子看看四周。
沙发上零食袋都被扯开,糖果、饼干、薯片、瓜子乱七八糟食物残渣或撕或咬地撒满整间屋子。
茶几上果汁和牛奶都被打翻,流满地,混着狗毛又被小渣踩得到处都是。
沙发、地毯、窗帘、桌椅
抓起遥控器直接换个电影频道,画面刀光剑影快意江湖,舒坦多。
连着看完两部电影,吃得肚皮发胀,歪倒在沙发里,小渣就躺在脚边,呼噜呼噜睡得正香,不知不觉就跟着起睡着。
这觉睡得无比舒坦,还做个挺奇怪梦。
梦到林染笙,掐着他脸让他笑给看,结果他还真笑,特真诚那种,怪好看,看得人心口窝子都跟着暖乎起来。
第二天清晨,是被小渣叫声吵醒。
勾起丝凉意。
哈就是这个。
敢打赌,这人此时定然是满腹不爽,舌头下面怕是压沓子刀片,分分钟能让你血溅五步那种。
抓起把瓜子边磕边等着看他炸毛。
可惜,并未如所愿。
随之而来是开门声和有人交谈声音。
“大少爷,您坐夜飞机,要不要先洗个热水澡,去帮您放水。”
“嗯,你昨天去老宅那边,事情办得”话音到这儿戛然而止,除有些刮躁狗叫声再没有其他动静。
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面前人,意识还沉浸在刚刚梦中,不知不觉就开口喃喃道:“哥”
他眉头锁得紧紧地,不知道什原因,突然向后退步,还拿手掩下鼻子。
他只是再次抬起眼睛,看向镜头,把唇边那点意味不明笑意挂到合适角度后,缓缓开口:
“关于这件事情确实需要跟国内观众朋友们先道个歉,那次拒演确是单方面提出。原因是主办方最终提供演出条件与合作乐团都没有达到要求。而且们有合约在先,主办方违反合约还利用舆论诋毁名誉。想现在或许们应该考虑用法律途径来解决这件事情。如果还有媒体想就这起事件和讨论什话,不如们起,换个地方,公公正正地谈。”
他歪下头,看着面前记者笑问道:“这样回应,你还满意吗?”
是想象不到那位记者此刻该是怎样张糊瓜脸,但是哥这张脸可是瞧得清清楚楚。
看着看着就觉得没意思,不爱笑你就别笑,不爽你就骂呗,憋着做什?还不如在医院时那副牲口样子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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