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齐走到窗边，下意识想抽烟，刚摸到烟盒又收回手。他最近烟瘾又犯
，但路沅白不喜欢烟味，他在家从没抽过烟。
“你站那干什
，不热吗？”路沅白走到风扇面前坐下，招手示意袁齐过来。
两人并肩坐在凳子上吹风扇，袁齐沉默会儿，开口道：“钱
事
已经解决，手术费医药费就不用操心。”
路沅白
愣：“什？”
那多钱，怎解决？
袁齐咬大口馒头，边狼吞虎咽地吃边点头：“还好，医生说先观察几天看看。”
“那就行。”路沅白松口气，把菜全推到他面前，说，“慢点吃，去给你倒杯水。”
他刚站起来，就听见袁齐低声叫他。
“沅白。”
路沅白低头看他：“怎？”
镜拍完，沈泽西悄然下场，贺闻宵歇都没歇，接着跟温虞对戏。
临近晚上，附近人家将炊烟高高挂起，在这处城市最不起眼角落，黄昏与炊烟便是仅有风景。
逼仄房间里，餐桌上摆着两盘素菜，本来还有份鱼汤，被袁齐拿去医院。
路沅白还在厨房里收拾，听见门响出来看眼，袁齐回来。
袁齐身上依旧穿着那件破旧衬衫，这件衣服他穿四年，没舍得扔，穿在身上皱皱巴巴。
袁齐低着头说：“联系北京个朋友，他借钱给，咱先用着，以后慢慢还。”
路沅白眉头越皱越紧，问道：“谁啊？你怎会突然找他借钱？”
“华誉。”袁齐说，“你不认识，当年跟他谈过生意，留个联系方式，现在实在没办法才去找他。”
路沅白从未从袁齐口中听过这个名字，估计两人也熟不到哪去，这
袁齐嘴唇动动，终究没说出口。他放下筷子，伸手握住路沅白手，又轻声叫遍：“沅白……”
路沅白反握住他手，看着他眼睛笑笑：“撒什娇，你到底想说什？”
袁齐没说话，垂下眼避开他视线。
袁齐心里有事，路沅白看得出来。袁齐这人就这样，爱逞能，什事都喜欢自己扛着，扛不住才会主动告诉他。
吃完饭两人起刷碗，厨房又挤又热，风扇吹着也不管用，路沅白嫌热，把袁齐赶出去。
路沅白皱着眉问他：“怎去这长时间？手机又关机？”
“陪妈坐会，手机没电。”袁齐拉开凳子坐下，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坐这久啊，饿吧，先吃饭。”
袁齐“嗯”声，拿起筷子。
路沅白跟他在起这多年，眼就能看出他不对劲，坐过去问道：“怎？情况还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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