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是
，做
栗蓉酥，叶先生要尝尝吗。
然而这
句话居然就是说不出口。没有见到Alpha时候还好，可是现在活生生个人站在面前，他才发现自己对叶沉那种感情还是超过预料。
他没有办法不想起那些照片，想到站在Alpha身边另个Omega。甚至不是说爱或者不爱之类问题，他只是忽然想到，自己都不知道晓晓信息素是什
味道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情期走到尾声，屋子里白兰花味道已经很淡，Alpha气息更是消失殆尽。
沈榭伸手去拈第二个栗蓉酥时候，沉寂很久门锁才发出声轻响-
叶沉走进来时候沈榭已经擦干净手站在门边。
“叶先生。”
他微微低着头，帮Alpha把拖鞋拿出来放好。叶沉看到对方后颈腺体红肿似乎已经消褪下去，空气里也不再弥漫那种发情期特有腻人信息素味道。
沈榭还是做完那碟栗蓉酥卷。
刷过黄油和蛋液酥皮在烤箱里层层膨胀蓬开，橙黄色内置灯光落在烤盘里。这个变化过程甚至是很安静，不需要主观上努力或者怎推动，只要前期条件堆到足够个临界点，就会步步变成那个样子。
直到计时器“叮”地响声，视网膜上橙色亮光暗下去。
沈榭回过神，戴上手套去拉烤箱把手。
他刚刚下意识地又给余青冉发去消息。
看来他Omega没出什问题——叶沉不知为什先松口气，转念又想到先前收到那些对话记录。
所以要是他来得再晚点，小东西是不是都能收拾行李出门跑路？
然而沈榭在这中间全程没有和他视线接触，站起来之后也只是垂着手站在边，叶沉还没再说什，先闻到空气里栗蓉酥香味：
“在做点心？”
沈榭愣下。
从离开父母之后他就在某种意义上算是无依无靠，到这种时候想要寻求些支持安慰，才发现可以选择对象也少得可怜。
大学时同窗不解他近况，旧时师长更不便打扰，所谓家人更是无稽之谈。
他跟在叶沉身边那久，好像不知不觉和全世界断掉联系。
收拾完厨房才发现早就过午饭时间，沈榭也没重新开火心思，端着碟子回到客厅从茶几上倒杯茉莉银峰，细白花瓣漂浮在茶水上，又和他自己信息素是不同香味。
薄荷味也只是种香味而已。沈榭忽然想，自己都说不清自己这是什样种心态，只是如果对Alpha来说什气味都可以，那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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