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知宴搓搓脸,点点头。
换好衣服,骆晋开车,陆知宴坐在副驾驶上,眼睛盯着窗外处,也不知道在看什,全程都没说过句话,到医院就跟在骆晋身后,挂号看医生开药挂水。
好像变成哑巴样。
“你给没给Becky打电话?”
骆晋忙活完,帮他调下流速,陆知宴愣下,摇摇头。
陆知宴醒酒,但是宿醉之后,不仅胃疼,头也跟着疼,快要炸样,他点点头,“有药吗?”
“有,但是你得先吃饭才能吃。能坚持会儿吗?”
额头上渗出来汗把枕头都打湿,陆知宴翻个身点点头,脸上已经疼得没什血色。
昨天点粥都不能吃,骆晋重新用红糖给他熬碗,陆知宴窝在被子里吃完,又吃药。
“好点没有?”
骂句脏话,要不是陆知宴这是受情伤,他还恰巧有点同情心,他他妈说什也得把这场景录下来。
“胃还疼不疼?”
陆知宴摇摇头又点点头,闭着眼睛倒在沙发上,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在问什,不过看他手直捂在胃上,估计肯定是不好受。
没吃东西,又喝那多酒,骆晋也不敢给他随便吃药。
“困?上床睡?阿宴?”
骆晋叹口气,拿来他手机对着他脸解锁,替他和Becky说声。
“陆总生病吗?”
“胃疼,有什事你
陆知宴摇摇头,胃里绞着疼,浑身发冷,裹着被子还直打哆嗦。
“你看看,喝坏吧?去医院吧,给你拿衣服。”
“不用。”陆知宴撑着沙发站起来,“得回公司呢,不是什大事儿。”
骆晋把他推回去,“闭嘴,你会儿给Becky打电话,去什公司,这叫不是什大事儿?”
陆知宴被训通,不吭声,低着头看着膝盖,骆晋看他这样子,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言重,毕竟这刚受过伤小心灵肯定比平时那个无坚不摧陆总要脆弱多,于是又软下语气哄到,“你听话,身体最重要。”
陆知宴摇摇头,翻个身,衣服被蹭到腰上压着,骆晋拿他没办法,费力地帮他脱衣服,调整个相对舒服姿势,又拿来被子帮他盖好,调好空调温度,才坐在沙发上歇会儿。
陆知宴这样他也不放心走,陪着在沙发上窝着睡宿。
第二天早上,陆知宴是疼醒,盖着厚厚被子,空调也温度正好,他却出身冷汗。
骆晋听到旁边窸窸窣窣翻身声音,睁开眼来,正看见陆知宴蜷在沙发上抱着肚子。
“胃疼得厉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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