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不是！”习音音倏地站起身，眼眶湿润，眼睫不住颤动，待将泪憋回去，她说
跟习青
样
话，“不是他孩子。”
沈昭微微点头，“你当然不是，他作恶多端，欺辱狼族，神女怎会为他诞下骨肉，但你是神女亲生这件事，毋庸置疑。”
习音音无力地垂下脑袋。
他们这些小，逃出上京时，最大才不过十三，无人知晓彼此来历，也无人关心各自父母是谁。
八只狼中，只有她跟习青是罕见白狼，也正是因此，她才随习姓，她也想过，或许她同习青血脉相连，但长辈已死，族谱已丢，他们无从知晓真相，也不知该去问谁。
老四率先站起来往外走，“去看看老五！”
老八还有些不舍，步三回头，“老大，那……那待会儿再来看你，你考虑下，要不要尾巴。”
习青有些疲惫，没回老八话，待大家离开，他由趴着姿势跪坐起来，问道：“这
多人，为何偏偏是你随们上船？”
习音音愣，回忆起当时情形，“是明心大师，那天他来找，给看幅画……”
沈昭将画轴放在桌上，慢慢展开，“神女可认识画上人？”
喜欢谁？让他给你。”
习青：“不要尾巴。”
老八：“狼哪能没有尾巴！”
狼没有尾巴，就做不成狼王，若是在别族群，还会被赶出去，连母狼都追不到！
“好。”习音音把老八从床上拽下去，站出来讲句话，“老大有没有尾巴又如何？就算没尾巴，他还是们老大，看谁敢不认？”
“沈靖
习音音才大哭过场，闻言掀起肿胀眼皮看去，待看清画中人长相同她几乎模样时，愣在那里。
“这、这是……”
沈昭长话短说，“这是狼族从前神女，名为习歆，她怀中抱，是她同沈靖孩子，十五年前降生在上京城。”
习音音聪明，她看眼那对雪白狼耳，立时明白沈昭什意思。
沈昭继续道：“你应该已经猜到，你就是——”
习音音好似跟从前不样，这让习青多看两眼。
“老大，你放心。”习音音上前，“断尾之仇，绝不能就这算，虽然沈靖已死，也别想留下全尸风光下葬。”
习青没拒绝，由着他们去折腾，他目光扫过众人，发现少个，于是问道：“老二呢？”
“二哥留封信，说要出趟远门，叫们不必担心。”
习青大概猜到席朝去做什，他点点头，“大小姐留下，其他人出去吧，去看看有没有什能帮忙，或是照顾老五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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