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还是静悄悄,简平安溜进来小声问好没有。
秋余声笑笑,他看眼贺云帆房间禁闭门,把热牛奶端给简平安,说:“好,喝完刷牙再洗个脸睡觉吧。”
简平安不大想喝牛奶,本想拒绝,又听秋余声说:“是阿姨热”,他才几口喝下去。
简平安瞟眼秋余声,奇怪自己能在这昏暗视线下看见他眼神中光芒。
这是这晚留给简平安最后印象,当他躺在床上临近入睡时,他想到就是秋余声这样张有快意脸庞。
孩,那他在许多事就根本不能和他们站在同样位置发表意见,他们或许会无意识地瞒着自己,称作“不让自己受到伤害”就像秋余声独自面对那晚,他甚至都不知道秋余声那晚还说什,可是谈恋爱又不只是个人事情,为什不叫醒他起谈谈看呢?
简平安不想继续说这个,他不想叫醒大家所以没有叫醒大家,他本来就有独立做事权利。
“你这支雪糕只能回家冻冻再吃,已经化。”
秋余声看他那本正经脸色,只好说:“那就回家再吃吧。”
“好,”简平安说,“就是只带十块钱出门,没想到现在雪糕买都好贵啊,这三只刚好十块,连买个口袋装起来钱都没有。”
“所以下次要不要叫上起?”
“你好粘人。”
简平安笑眯眯地勾着秋余声手,“下次会叫你。”
秋余声脸色这才稍见缓和。
他和秋余声起回到家,为不惊扰到贺云帆都没开灯,可等秋余声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准备放雪糕,忽然发现旁边桌上留两杯热牛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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