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停归抱他起来，帮他换衣服，见他还是闭着眼，冰冷
手伸进去摸他侧腰：“你不是昨晚答应
今天陪去公司吗？”
沈向瑜被冰得直躲，瞬间清醒，“反悔行不行，你手好冰，别闹。”
方停归不
沈向瑜点点头，抽两口烟，突然开始发笑，笑得腰更酸。
方停归拍
巴掌他臀部：“笑什
？”
“哎，笑自己，像个渣男，刚睡完你跟你说还留有后路。”
方停归跟着他笑：“当渣男感觉如何？”
“还不赖！”
儿，回家吧。”
“还差句。”
方停归这次开窍：“爱你。”
沈向瑜坏坏地转身咬咬方停归下巴：“还行，满意，不过暂时还是不想搬回来，们现在这样你不觉得比以前更好吗？不用天天粘着你，你也有空闲时候用来想，回来又粘起，反而没话说，你觉得呢？方老师。”
“尊重你任何决定，只是不要让等太久。”
方停归取走他手中烟，摁灭在烟灰缸，“那不如再来次，再给你渣多几回。”
“喂，你、你别咬那里……唔……”
年初八，方停归公司开工，琴行没那早开工，每年都是过十五才开工，开工早也没事做，正月里极少有需要上门维修，培训班也是过十五才开。
大早，方停归把沈向瑜拉起来，昨晚他在沈向瑜这边小房子留宿，折腾到两点多，沈向瑜这会儿眼都睁不开，若是放在从前，方停归肯定是替他准备好早餐，然后自己出门。
像今天这样明知他前晚没睡好情况下拉他起来情况，以前根本不可能发生，沈向瑜半挑着朦胧睡眼，往被子里缩，不满道：“好困，别吵。”
“方老师，想来根烟。”
方停归下床去客厅找烟，沈向瑜离这段时间，他又抽起烟，从前俩人住起家里很少能找到烟，每次沈向瑜偷藏烟被他找到归宿都会是垃圾桶。
沈向瑜靠在床头抽着烟，侧身对着方停归吐口烟圈，迷离眼神，胸口红痕，配着这袅燃烟雾，衬得沈向瑜整个人极具魅惑，“方老师，你得有点危机感，们俩确实是又睡，但你还不算彻底过考核期，不搬回来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。”
沈向瑜有他自己考量，当下相处模式确实感觉还不错，只是他还是有顾虑，怕回来很多事又慢慢回到从前状态，现在回来，总是差点意思，这次只要细水长流，温柔长在。
方停归将他搂到怀中，就着他手吸口烟：“放心，这次不会给你退路，你前路是，后路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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