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着就赖这儿呗,不走呗,还没合好呢,说好等你追呢?
没办法,屋四个人,三个人条心,沈向瑜气鼓鼓,躺在方停归身边,刚躺下,整个人被裹进被子里,头被罩住,半黑暗中方停归将沈向瑜笼罩在身下,啄下他唇,很温柔地说:“舍不得跟你分开,就这样,哪怕辈子这样都好,只要看着你。”
沈向瑜耳尖红,从前还以为这辈子都听不到这人说情话,最近这几天这人怕是把他攒几十年情话全说光,“你好肉麻啊。”
方停归很认真,“肺腑之言,想到什说什。”
“你就是想赖家吃家饭呗,还找这多借口。”
来,酸倒牙,“这什品种橙啊,妈,你哪买,好酸啊!”
沈母赶紧尝片,“哟,酸,这不是买,你舅舅自己种两棵树,下果留到现在,还真是酸。”
方停归直在旁压强嘴角笑意,这才大笑出声,沈向瑜心头软,他何曾有过这种使坏逗趣时候,他在沈向瑜面前直都是树立着成熟稳定形象,像兄长,像长辈,何时像这般笑过。
见过春日开花,见过秋日结果,都不如在棵枯木见到新芽来得欣慰。
中午,邻居家城里儿子回家过年,说是路扫通,能走,沈向瑜转身对方停归说:“路通,车能走,你几点回去?”
“不是,是想吃你。”话音未落,唇上落下片温软,这次吻很温柔,柔得沈向瑜不敢呼吸,这个吻由浅尝辄止到登堂入室,吻得沈向瑜浑身发烫,颇有擦枪走火之势,沈向瑜脑子热,手往下面滑,刚到小腹,老爸在门口咳嗽声,敲门:“向瑜啊,来给调下手机,刚还能斗地主呢,怎现在不行?”
沈向瑜推开方停归,骨碌滚下床,理理衣服,幽怨地瞪方停归眼,那眼神传递意思是:“你说你没事教爸玩手机斗地主做什?”
“爸,看看,你这是没欢乐豆,得,给你充点。”
方停归躺在床上笑,浑身舒
沈父咳嗽声,重重咳嗽,“小方哪,来陪下棋,现在春节档节目越来越没看头,下几盘棋吧。”
“好伯父,您先下。”
沈母刚送完客人,招呼方停归:“小停啊,中午想吃什?有菜,有饺子,还有只鸡昨天没炖。”
沈向瑜摸摸鼻子,居然没人理他。
好不容易等他们下完棋,吃完午饭,老妈去亲戚家,老爸在听戏,沈向瑜将方停归拉进卧室,刚准备劝他今天先回去,方停归倒床上,闭眼就睡:“好困,先睡会,就眯小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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