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奕星脸坦然:“那又怎样,你们已经分手,你拥有过他四年,可你不懂珍惜,有权利追他。”
“没那个意思,您当
沈向瑜更烦,刚刚想起方停归抗拒进医院,以前起沈向瑜偶尔有个小病小痛,方停归都是去药店买药,从不陪他去医院,后来轮到方停归自己生病,那年流感,整个人病得在床上起不来也不肯去医院,沈向瑜从他口得知他害怕进医院,那时没多想,刚才脑子动才明白,他害怕进医院,也是因为夏岁安。
可他明明怕进医院,之前在榕城他手被茶水烫伤,他也进去医院,并没有表现出抗拒样子,现在也是,他跑来医院说要照顾他,到底什意思,如果受伤人是石坤或其他人,他是不是也会去照顾。
沈向瑜觉得他快疯,从前事点都不能想,想全是计较,爱情总让人变成最小气自己最讨厌那种人,还特矫情。
方停归给石坤打电话,让他把那几段视频发过来,昨天太着急,没细看,顺便让他托人查查打人者底细,石坤惊呼:“你想做什?法制社会。”
“是法制社会,可他打伤向瑜,总不能什都不做吧?”
沈向瑜想叫医生给他来针,直接打晕过去那种,刚才郑奕星表白已经够他消化,又来个不想见方停归,头更痛!
“不痛,以前也不怕痛。”他只在方停归前面怕痛。
“伤你人在哪?你认识吗?”方停归问。
“你怎知道在医院?该不会有人通风报信吧。”
方停归又问遍刚才问题,问那人是谁,沈向瑜把大致过程讲复述遍,想起来方停归应该还在出差,问道:“你不是在羊城,你别告诉你是连夜坐飞机赶回来?”
“那也对,有个当地朋友倒是有点本事,让他帮查查。”
郑奕星拎着早餐回来,看见方停归靠在走廊刚与人通完电话,“方老师,怎不在里面待着,走廊挺冷。”
方停归抬头看他,很年轻,比自己年轻,也很帅气,“多谢你照顾向瑜。”
“应该。”
方停归看着他:“郑先生,你们早先在里面说话,都听到。”
“嗯。”
沈向瑜想打自己嘴巴,问这些做什,干笑声,笑得头抽起来痛,“没事,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方停归脱下外套,坐在床边:“专程赶回来不是为休息,是来照顾你。”
“可你在这时,没办法休息,头痛,看到你更痛,还心烦。”
方停归又起身,拿起外套往门外走,“那你好好休息,在门外守着你,有事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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