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女士继续摘菜：“
也不问，三十岁
人
，又不是三岁，他自己事自己拿主意。”
晚饭吃很安静，商柏青原本就话少，商父喝着茶，说：“今年有点冷清啊，往年好像热闹很多，邱老师，你说是吧？”
“还行。”
商柏青默默打开电视，“爸，看电视。”
商父见没人配合，又说：“不是说电视里热闹，是说，家里少个说话人。”
商柏青在这时想起孟逐然曾说过话：想去就去，不要问他同不同意，想不想，去做，而不是去说，去问。
电话另
边孟逐然像是有读心术，扼断他计划：“你不要过来，们这边封路，你没办法进镇，刻意跑过来没什
意思，大过年，都开心过个好年吧。”
良久，商柏青说：“好，新年快乐，阿然。”
“你也是，教授，新年快乐。”
挂断电话，商柏青这次没有听孟逐然劝，而是带着满车礼物往孟逐然家方向开。
商柏青没说话，邱老师聪明没有表态。
十点，商柏青开着车出门，去到市区规划可燃放烟花炮竹区域，雪天，人不多，借着雪色，商柏青将烟花全部搬下车摆成排。
凌点，外面烟花四起，孟逐然出门放开门炮，炮声中孟逐然手机响起，是商柏青发来视频请求，接通，看到不是商柏青脸，而是对着排绽放七彩烟花，绚丽烟花在手机里点亮整片天气，烟花持续五分钟之久，最后朵炫彩花落下天空恢复黑暗，商柏青声音带着喘，他脸出现在屏幕里，说着新年第句祝福：“新年快乐。”
车还没开出市区，被交警劝阻，雪大，前方路段危险，不允通行。商柏青无奈只得原路返回，到家后商柏青先回房间换衣服，商父拿着他车钥匙去车里拿东西，没会儿拿着瓶酒跑回厨房，“邱老师，你猜在儿子车里看到什？”
邱女士头也没抬：“茅台，茶叶，烟。”
商父神秘兮兮，压低声音：“不是烟，是烟花，后备箱放满烟花，还有花儿，玫瑰花儿。”
邱女士看向厨房外：“是给小然吧，他今天不是说要去小然家，怎没去？”
“不好问，你去问问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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