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要。”薛矜半含羞意,半含得意。
月下居也是洛州城处欢场,不同于香满楼,月下居是专门做小倌生意,纪裴脸都黑,眸色越发深沉,他夺过薛矜手里香膏,逼近薛矜,终于露出骨子里那份恶劣,“既然们竹清都做到这个份上,为夫也不可辜负这份。”
……
这夜极为漫长。
边境月亮比京城看起来大很多,晚上风也比京城强烈,夜风夹着边境萧瑟吹开营帐帘角,便趁机溜进来,洒在地上、桌面、床榻,缠绵缱绻,广袤星空下,夜风吹得帐篷顶上幡旗猎猎作响,风声中似乎还夹杂着谁人细密低吟,声又声,辗转片刻,又被夜风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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