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营怎啦,你刚刚不是还在你战马上对那样,你这人,人前人后两幅面孔,假很。”薛矜笑着揶揄。
两人站着说话,来往将士已经往这边看,纪裴被戳中心事,言不发走过来拉住薛矜胳膊,将他拽着往营帐走,他力气大,薛矜手腕被捏生疼,薛矜面走面挣扎,“疼死,你放开!”
直到回营帐,纪裴屏退左右,才将薛矜放开,薛矜还来不及说话,只觉阵天旋地转,他已被纪裴推倒在床榻上。
纪裴覆在他身上,只手撑在床上,只手捏着薛矜下巴,面色阴沉,看起来很不好惹,“故意招惹是吗?”
薛矜点儿也不怕他,轻哼声,“世子好不知羞,在外人面前端副正人君子样子,只敢躲起来耍威风。”
们。”
“胡闹。”纪献板起脸来,拿任性薛矜没有办法,“山高路远,路危险很,以后不许这任性,你父母会担心。”
“是,竹清记住。”薛矜装成个乖宝宝。
纪献伤这重,薛矜自然是要诊治番,他给纪献把脉,又询问那几个军医开药方,微微颔首,抬眼见到那几名军医疲惫模样,便对纪裴提议道:“不如侯爷这里就交给来照料吧,看外头受伤人也不少,军医们大概忙不过来。”
纪裴询问过纪献意思后,点头应下,“有正经差事,也不算擅闯军营。”
“怎?你还想让大家都看着你被欺负?”纪裴道。
薛矜盯着纪裴眼睛,逞强道:“对啊,又不怕什,就是要让这些将士们瞧瞧他们小侯爷虚伪面。”
薛矜说着,还闹起来,竟真大喊起来人,纪裴手下用力,想也没想俯身下去,堵住薛矜嘴,把薛矜剩下半句话拦截下来。
亲吻落下来猝不及防,薛矜还想着闹纪裴,挣扎着呜咽,纪裴哪里肯给他机会,将他
两人陪着纪献说会话,纪献疲意渐显,二人遂起身告辞。
走出纪献营帐,薛矜就长长舒口气,卸下身力气,将整个身子靠在纪裴身上,嘟囔着,“累死,总算可以回去歇着。”
军营里来来往往都是巡逻人,纪裴轻轻推开薛矜,看他眼,“好好走路。”
薛矜看着本正经纪裴,想着方才在无人马背上亲吻自己人,可真是判若两人,薛矜调皮心起,就想看着纪裴在众人面前出丑,于是当即停下,对纪裴撒娇,“走不动,你抱回去。”
纪裴脸色暗,皱眉道:“就几步路,自己走回去,这里是军营,不成个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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