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矜拽着衣角,坚持道:“想自己和他说。”
他表情坚定中带着丝羞怯,谢祯全然看在眼里,心里也明白过来,薛矜所说细作之事是真,他想去合川州见纪裴也是真,他大约是对纪裴动真心,谢祯心里五味杂陈,他很不想放薛矜离开,恨不得现在就让随从将他直接绑回去,可谢祯也知道,即便他现在把薛矜绑回去,薛矜也还是会想方设法逃出去,到时候更会脱离他掌控,倒不如现在顺着他,反而让薛矜记得他好。
“既如此,让人护送你去,你个人去断然不行。”谢祯扶着薛矜肩膀,妥协道。
这件事既然让谢祯知道,这便是最好办法,薛矜冲谢祯甜甜笑,“那
这离不开他?才分开几天就犯相思病?”谢祯看着薛矜样子,重些责骂也说不出口,但是心里仍是含着满满怒气,他和薛矜认识这多年,虽然知道薛矜性子有些骄纵,但从小到大从未做过这样不顾自身安危举动,想到薛矜奋不顾身就是为去见纪裴,谢祯心里越发不是滋味,“你别告诉你离他活不下去!堂堂男儿怎可如此儿女情长,你将你父母兄弟放在何处?你若有事,让他们如何自处?”
薛矜听在心里,知道谢祯是真在为他担心,否则不会亲自从东宫追出来,若不是碍着在外面,薛矜就要行跪拜大礼,他躬身拱手,深深鞠个躬,道:“公子息怒,竹清此去不单是因为儿女私情,实在是有件大事需要当面跟纪裴商量。”
谢祯将马鞭递给身后随从,托着薛矜手扶起他,冷眼看着他,“什大事,要你这拼命。”
薛矜感受着手腕处谢祯体温,看着谢祯眼中毫不掩饰担心,思绪转又转,决定还是将那件事告诉他,毕竟若是不说实话,谢祯不定会允许自己过去,而且,谢祯是和纪裴是站在起,他可以知晓。
于是,薛矜凑在谢祯耳边小声说句,“侯府好像有南蛮细作。”
谢祯眸色变,沉声问:“可有证据?”
薛矜点点头,“但是也不是十分确定,况且这个人和纪裴还有些渊源,实在不敢自己拿主意,定要亲自问问他才行。”
谢祯听后沉默半晌,而后狐疑看薛矜眼,“你可别编瞎话骗。”
薛矜笑,“竹清哪儿敢呀。”又压低声音小声说,“您可是将来天子,欺君之罪竹清可不敢犯。”
谢祯看着他调皮模样,路上怒气总算消散些许,却还是皱着眉道:“非要亲自去吗?你若信任,可派死士前往,这样大事,不可疏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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