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尺码不同,虽说现在搞得关系不太和谐,但是送出去东西就该归许执晖,怎处理也是许执晖事,放在他这里,扔话还有些不忍心,留着话看见就会让他想起许执晖来。
他把衣服收拾下,柜子这久没有打开过,隔板上积层薄薄灰,向远之用湿纸巾擦干净,把衣服件件叠起来。
他之前出去比赛时候,许执晖也是这样坐在这给他叠衣服,他叠衣服有自己套方法,规规整整小方块,向远之到现在也没有搞明白怎弄。
叠好所有衣服用他将近个小时时间,他把衣服装进收纳袋收进行李箱,最后把各个小柜子也打开,想要检查遍看看有没有遗漏。
然后他发现个他从来没见过头盔,是全新,被精心包装过,作为个赛车手,他头盔摆满整整个柜子,但是其实最常用不过就是专门
屉里手机终于重见天日,因为太久没用,已经关机,插上充电器,等着屏幕上电量变成个可以开机数字。
他打开微信,微信消息提示音叫个不停,他被吵得心烦意乱,赶紧把音量调低,说起来这还是之前为方便听到许执晖来消息才打开声音,后来也就没有关掉。
许执晖聊天框早就被压到最下面,上面还保留着两个人当时甜言蜜语,向远之翻两下,戳下许执晖头像,点进朋友圈。
更新,但是也只是和工作有关,和以往每条都样,没什看头,更看不出生活怎样。
翻到最下面,也没有看到什想看,和住在他这里时候那些内容大同小异,他叹口气关机,把手机放回去,用小臂覆住额头,睁着双因为喝酒而隐隐泛红眼睛。
直到天边出现抹鱼肚白,向远之才勉强睡着,睡得还不踏实,不过两个小时就睁开眼睛,睡眠不够就突然醒过来时候总会有阵心悸,向远之摸摸旁边被子,他睡觉几乎不怎翻身,也不会滚到其他地方,所以另边被子没什温度。
向远之闭着眼睛精神会,他今天状态很明显不太适合去赛车场,便给徐施霖发消息让他安排大家训练。
不去赛车场也不知道做什,向远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想起来柜子里给许执晖买衣服还没有处理。
说起来当时买这些衣服其实也是为补偿,他觉得自己亏欠许执晖太多,尤其是许执晖在他和聂安巡做爱时打通电话时候,愧疚瞬间驱逐情欲。
他没有天没有负罪感,所以就想在其他方面给许执晖最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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