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宜清刚开始尚且还能忍受,可很快就疼到虚脱,他浑身发冷,无意识地对傅致衍说:“小衍,好冷啊。”
傅致衍到屋里去给他拿小毯子,江宜清本能地想要往热源处靠近,他探出身子,从躺椅摔到地上。
意识逐渐溃散,腺体生出撕裂般剧痛,江宜清精神模糊又混乱,被疼痛生生磨到筋疲力尽,几近昏厥。
零点,外面响起此起彼伏鞭炮声,声接着声,鼓动着耳膜,像是敲击在江宜清心脏上,他心脏开始剧烈收缩,疼痛仿佛深入骨髓,很快切感知都变得模糊,他听到傅致衍在急切地唤他,声音都在发颤。
他从来没在傅致衍脸上看到过这着急慌张神情,江宜清很想应他声,让他别担心,可他喉咙里像是堵着团浸满水棉花,什声音都发不出来,很快身体仿佛被拖入泥沼,完全失去意识。
耀眼,半边天空都被照亮,绚烂夺目得仿佛白昼,是切词汇都难以形容浪漫美好。
江宜清看着眼前漫天烟花,忍不住赞叹:“好美啊。”
烟花明明灭灭,江宜清脸颊被花火光照着,他穿件款式简单白色高领毛衣,却漂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。
“嗯,”傅致衍偏头看他,眼中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柔软,“好漂亮。”
江宜清在说烟花,傅致衍却是在说他。
再醒来时候是在他和傅致衍卧室里,床上还残留着Alpha信息素味道,江宜清贪恋地把脸埋到被子里。
或许是因为得到那点点信息素安抚,心慌得到缓解,腺体上镇定贴也起效果。
可心脏还是有些钝痛,江宜清依旧感觉浑身乏力,卧室门没有完全关上,走廊里灯光透过门缝照进来,江宜清听到外边傅致衍和方诚益交谈声。
“刚刚给你哥做检查,忽然昏倒最大
漆黑天幕中星星时隐时现,江宜清想要守岁,傅致衍拗不过他,搬个小火炉到三楼露台上,边煮茶边给他剥水果吃。
绘画是江宜清最热爱事,他和傅致衍说起自己正在准备画展和设计时眼中都洋溢着光,傅致衍对这些窍不通,但是江宜清说每句话他都会有回应。
小火炉上煮着热橙茶,烤栗子发出轻微响声,闻上去香甜软糯,炉子烘烤得人身上暖融融。
快到半夜时候江宜清声音慢慢变得微弱,傅致衍以为他只是犯困,但江宜清却觉得心口绞痛,冷汗慢慢模糊视线。
这不是第次,自从腹中孩子天天长大,心脏和腺体疼痛越来越频繁,也次比次剧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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