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想要傅致衍信息素,孩子月份大,江宜清能感受到腹中孩子对自己另个父亲信息素渴求,Alpha信息素也能让他感到舒适,但傅致衍始终不相信
他想起自己刚才在浴室里看到场景,江宜清神色恹恹地摔坐在地上,看向他时眼神都是涣散。
上次去墓园看许丰阳时也是,江宜清意识微弱地好像快要昏过去,傅致衍喊他好几声江宜清才有反应,而且这段时间江宜清还会经常生病,胃口不好,人也清瘦,旦病就要断断续续很长段时间才能慢慢好起来。
就好像江宜清身体正在衰败样,可他每次问,江宜清都会说自己没事。
傅致衍握着吹风机手猛地颤,感觉到傅致衍手顿下,江宜清抬头看向他,“吹好吗?”
可能是因为吹暖风,江宜清脸颊上透着红,那颗精致小巧泪痣点缀在眼尾,漂亮得不像话。
位置,企图让那种疼痛感减缓些,却根本无济于事。
腺体和心脏疼痛愈演愈烈,江宜清疼得思绪都快涣散,他站不住,手上也脱力,只能缓缓地跪坐到地上。
他在浴室时间太久,久到傅致衍都因为担心他而来敲门。
傅致衍打开浴室门时候,江宜清正撑在冰冷地砖上熬过腺体最难以忍受阵疼痛。
他听到傅致衍忧心忡忡地问他怎,他想站起来,又跌坐下去,他对傅致衍说:“地上好滑……”
傅致衍展眉,温声道:“快好。”
他继续给江宜清吹头发,又觉得自己刚才担忧可能只是想多,或许只是因为这段时间降温天气不好,江宜清才更容易病些。
吹风机运作声音中,江宜清对傅致衍说:“你可不可以标记?”
江宜清头发干得差不多,傅致衍刚才听见江宜清说话,却没听清他说些什,傅致衍关吹风机后问他:“你刚刚说什?”
江宜清垂下眼,摇摇头,说:“没什。”
他仰着头,脸上是触目惊心苍白,傅致衍无端感到心惊,他把江宜清从地上打横抱起放到床上,仔仔细细地检查过他身上没有摔伤后才稍稍放下心来,从浴室拿来吹风机。
江宜清肚子里孩子月份有些大,这段时间都是傅致衍给他吹头发,江宜清已经习惯。
傅致衍站在他身旁,调好吹风机温度后,边吹风边用手打散他被水浸湿头发,动作轻柔。
江宜清坐在床上,视线垂落下来,怔怔地发呆。
傅致衍有下没下地和他聊天,江宜清发丝乌黑柔软,手感很好,在暖风下慢慢变得干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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