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哥才华横溢,原本就值得所有人赞誉。
“记者可以去联系,”傅致衍顿顿,“但要想办法让赵承越带着画来。”
“只是《晨曦》这幅画,赵承越不仅从不售卖,连出展都很少。”周绍渊蹙眉道:“爸之前数次想要邀赵承越来观摩真迹,赵承越都找各种借口推诿。”
“他可能是心虚,才不敢将《晨曦》频繁出展。”江宜清想到
傅致衍打他,他也打傅致衍,于是也同傅致衍致歉,回敬他。
聊几句之后江宜清便把赵承越偷他画、又在明知许丰阳对花粉过敏情况下故意带花,导致许丰阳心脏病发去世事情详细地说遍。
虽然先前就已经知道个大概,但在听到具体细节时候林煦差点拍案而起,他义愤填膺地说:“怎会有这不要脸人!他这和故意杀人有什区别,偷画还洋洋自得,分明是他害死许老还要装出副谨记恩师教诲、时时怀念恩师模样,不行,看不得他这惺惺作态恶心嘴脸,这事势必要讨回公道!”
“他太不要脸!”林煦气得不行,“小清,你有没有什能证明《晨曦》这幅画是你画证据,们当众揭穿他,让他给你道歉,让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偷你画!那个什赵承越就是个无是处垃圾,看他到时候能不能下得来台。”
“当时画完以后在油画上有写署名和日期,为不让署名显得突兀,写在油画最下方中间,在片花瓣下侧,比较隐蔽地方,是用油画颜料写,会有点类似浮雕效果,然后才上清漆。”江宜清抿抿唇,“不知道赵承越有没有发现署名,但他署名定是在上清漆之后。”
“而且每隔段时间就会把画进度拍照发给老师,和老师聊天记录也能证明。”
“小清之前不是说搞个拍卖会吗,”林煦说:“那们就在拍卖会上把聊天记录滚动播放,让这个偷画贼身败名裂。”
周绍渊想想那场景,不由得失笑,他安抚情绪激动林煦,正色道:“拍卖会没有问题,爸很喜欢字画,对这方面也有研究,经常举办些字画品鉴活动和展览,以他名义邀请赵承越来参加拍卖会,想必赵承越不会起疑。”
傅致衍说:“最好是能让赵承越带着《晨曦》这幅画前来,在拍卖会上邀请记者,揭露他罪行。”
赵承越故意谋害许丰阳,他们自然要将证据移交警方,但在此之前,傅致衍想要这些原本就是属于江宜清名誉和声望物归原主,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《晨曦》是属于江宜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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