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莫名让江宜清感到心安,他和傅致衍说自己想法,“之前有个微博账号,平常会发些自己画画日常,粉丝不多,大概有几万个,想在这
赵承越看他穿着不菲,主动与他攀谈,傅致衍也对他这个江宜清同住间室友留下印象。
况且几年前赵承越凭借幅浮雕油画扬名,又格外喜欢营销自己,连傅致衍这样对艺术圈没有任何解人都对他名字有所耳闻。
“他害死老师。”江宜清说:“还偷画。”
傅致衍握在方向盘上手忽地收紧,“什?”
“七年前画幅浮雕油画,在失踪以后赵承越在画上署他自己名,凭借画获得全国美术金奖,为事情不会,bao露,他故意让老师心脏病发作,害死老师……”
,傅致衍却犹豫着不知道要怎开口。
要不是今天早上公司事情不得不由他亲自出面,傅致衍今天就想和他哥去领证,可是天过去,他再见到江宜清,却变得胆怯。
他怕和江宜清提以后,反而适得其反、弄巧成拙。
“哥……”
“小衍。”
江宜清将整件事前因后果,以及他今天去许丰阳家发现录音都言简意赅地告诉傅致衍。
“冒名顶替,谋害恩师。”傅致衍语调沉得厉害,“随便哪条都足够他身败名裂,去牢里蹲个十几年。”
“答应师娘,会将老师去世真正原因公之于众,让赵承越得到应有惩罚,”江宜清顿端,说:“也想让《晨曦》这幅画物归原主。”
“画、荣誉、名望,这些原本就是属于你,”傅致衍说:“哥,无论你怎做都会支持你,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事情。”
江宜清有些怔愣,傅致衍字句说得认真,他在说这件事情,又似乎是在说所有事,只要江宜清想做,傅致衍就会支持他。
在江宜清和他同时开口那刻,傅致衍设想无数种可能,他想,江宜清是说想要离开、不想再见到他,还要和他彻底划清界限,抑或和他坦白肚子里孩子到底是哪个Alpha……
车子还没熄火,车内空调运转,傅致衍无端出身汗,精神高度紧绷,他发现无论江宜清同他说哪种,他都接受不。
“小衍,”江宜清又唤他声,傅致衍听到江宜清问他:“你知道赵承越吗?”
傅致衍愣下,“你师兄?”
江宜清很少和他提及学校里事情,傅致衍记得赵承越是江宜清师兄,纯属是因为当时江宜清搬进研究生宿舍时候,是傅致衍送他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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