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玩弄。
像看小丑样看着自己主动在酒店卫生间里穿上裙子和他偷|情,看着自己次次照做他所有无礼要求,却对他挣扎和痛苦视而不见。
他反反复复地问傅致衍为什要骗他,甚至哭到失声。
去赛车场那天傅致衍问他是不是觉得他们在谈恋爱,江宜清答不上来,他不知道傅致衍到底把他当什,是哥哥还是床伴,还是喜欢时想起来就逗弄逗弄,不喜欢就随时可以脚踢开小猫小狗。
“好累,”江宜清完全站不住,背后抵在门板上往下滑,他不停地哭,眼泪止也止不住,整个人也是前所未有疲惫,他意识恍恍惚惚,声音哽咽,“傅致衍,好累,不要喜欢你,讨厌你……”
话刚出口,尾音就消散在Alpha吻里,与其说是吻,不如说是啃咬,傅致衍不想听他话,把江宜清唇都咬出血。
他想看江宜清失控,想看江宜清无可奈何又不得不被迫承受样子,却没想到这次江宜清反应这大。
傅致衍仗着江宜清喜欢自己,有恃无恐惯,在听到江宜清这句话时候却是从未有过慌张,他把江宜清抱得很紧,像是抱着什心爱之物,声音紧绷,“哥,你是,是个人。
傅致衍舔|舐江宜清腺体,释放出信息素安抚他,咬破他红肿腺体完成临时标记帮他缓解情|欲,动作是从来不曾有过轻柔温和。
他吻去Omega眼泪,扣着江宜清后脑勺往自己怀里压,用只有自己能听见声音说:“哥,只有你个人,你不能不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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