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“岑岑,妈妈有些时候总觉得,你已经是个比同龄人成熟很多大孩子,可是现在又觉得,你还是小孩。”
靳岑在母亲面前,去身疏离冷漠戾气,看起来真好像个惘然少年,眼里露出些痛苦挣扎神色。
岑谷雨轻轻拍拍靳岑肩头,语气里带着丝安抚意味。
“妈妈是看见,但是妈妈能够理解。”
靳岑预料过很多最坏情况,骤然听到岑谷雨谅解话语,心头随时要滚落巨石卡在山头,时有些茫然,却好像又松口气。
以后这件事情闹大,靳家会给靳岑什样压力。
如人饮水冷暖自知,有些事情,旁观时能口若悬河地指点江山,当事者心里却只有无尽酸涩,句话都说不出口。
靳岑走进靳家院子里,远远看见自己母亲坐在她最喜欢藤萝吊椅上,看着月光出神。
他心里像是被什东西狠狠踏过样酸软,先走去客厅拿杯温水,再从客厅阳台下去,走到岑谷雨旁边,搬把靠椅坐下。
“妈,喝水。”靳岑把水递到岑谷雨手边。
他抬起头,那天和严亦疏放下豪言此刻在岑谷雨面前他句都说不出口,因为他知道,以他现在能力,在岑谷雨面前说那些,只会显得他更加幼稚可笑。
岑谷雨在靳岑面前从不会摆长辈架子,她直将靳岑放在与自己平等地位上处理问题,所以就算是现在,她也没有用长辈语气去教诲自己儿子。
“岑岑,和妈妈讲讲你和亦疏故事吧。”岑谷雨窝在吊椅里,轻轻地说。
靳岑没想到自己母亲会想听这个,他原来腹中打好腔陈词此刻都用不上,他只好顺着回忆倒推,想起自己刚见到严亦疏时候。
想起那个半张脸都掩在在笨重黑色镜框后面男生,他眼里不自觉地浮出丝笑意。
岑谷雨见他回来,嘴角勾出个有些勉强笑容,接过水抿口,觉得心里爽利些。
她看向自己儿子,细细地打量着。
在不知不觉间,靳岑已经从小时候瘪着嘴不爱笑严肃小人,长成如今帅气英挺模样。
男生五官还有些许未脱稚嫩,但是已经可以隐约看见他以后成为成熟男人时模样。靳岑学习成绩好,面对任何人都礼貌得体,从小到大不给她添丝烦恼。不像是凌家儿子天天闹得家里鸡犬不宁,也不像金家儿子需要父母路开后门让他上学。每次看见自己儿子,岑谷雨总是慰藉又骄傲,就算此刻,也不例外。
她捏着水杯,看着靳岑目光柔和又怜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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