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靳岑却不想这
靳岑眼神扫过他额头。
漫不经心地说:“亦疏同学,上帝在你眼前遮帘子,终于掀开啊?”
……
严亦疏真想从舞池里瞬间消失。
他很少有过这样窘迫不知所措时候,还是面对着靳岑。
靳岑神色居然还有几分认真。
……
严亦疏无语凝噎地张张嘴。
他露出个可怜,干巴巴笑容来,欲哭无泪地回复道。
“呃……你也不错?”
——真是靳岑。
他脑海里有很多话想说,但是又哪句都说不出口。
是谁?
在哪?
在干什?
端正正站姿,也让人觉得他没有放松,看起来充满力量感。
靳岑长得很好看,这种好看带侵略感,有些锋利——无论是削瘦下颌线条,还是高挺鼻梁。他就算站在舞池中央,也沾不上喧闹和暧昧气息。
靳岑与他几乎是肉贴着肉,肌肤透过布料热度相传,而那股靳岑身上木调香味也静静地萦绕着。
靳岑专注地看着他。
……
当靳岑身上那股正直气渐渐隐匿,蔫坏痞气上来时候,靳岑好像变个人。
他拉过严亦疏,手掌抓住严亦疏手腕,果然是细细把骨头。
“还蹦吗?”
靳岑问道,拉长声调。
严亦疏只想溜之大吉,哪里有心思蹦迪啊,他把头摇和拨浪鼓样。
……
靳岑对他露出个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笑容。
如果说严亦疏平常把自己包严严实实,害怕别人看见他内里模样,那靳岑也比他好不多少。
那个笑容戏谑、调侃、带点看穿以后得意。
与常日里不苟言笑,成绩优异那个“品行端正”靳岑好似不是个人。
……
严亦疏从来没有想过,被拆穿这幕会这快地降临。他总以为,这件事情迟早还要等个几个月,或者永远都不用面对。
可是下午他们还在起聊过天,对“好好学习”各自发表自己见解,晚上,他就和人家在夜店相遇。
就在他恍惚、大脑死机,恨不得立刻在脚下掘个洞出来立马消失时候,靳岑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“你跳很好。”
严亦疏眨眨眼。
他退后步,自欺欺人地闭上眼,又睁开。
靳岑还是站在原地,动未动。
此时周围震耳欲聋音乐声都不能传入严亦疏耳朵里分毫,旁边人异样目光也不能引起他注意,严亦疏眼睛里此时只有靳岑这个身影。
心脏跳动声在此刻显得格外明显,“嘭、嘭、嘭、嘭!”声比声更激烈更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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