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姚府是缺管家?随便找个会算账都能管铺子,你还问拿你当什?你现在为何变成这样?你以前明明对很好。”
万年喜替他穿好衣服,却始终冷着张脸,
万年喜从姚永昶身后骑上去,大手死死掐住底下人脖颈,叫他动不能动,然后俯身凑至耳边,嘶哑低沉。
“既然好声好气对你不管用,那便从今日起立个规矩,你去趟青楼楚馆,便往死里操你次。”
平日里温文尔雅人突然变得陌生,嘴里还说着污秽不堪话,姚永昶愣几瞬,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身后人剥外衣。
场半带强制云雨过后,姚永昶疼腿根直抽抽。
“为给你要个铺子才来采花小榭,你有没有点良心?”
他想几天,终于想到个好办法,他断姚永昶银子,又散出话去,姚永昶不再接话本子活计,若想找人写,需得通过姚家铺子。
姚永昶吃穿只能靠万年喜,要钱花也十分费劲,需得说明去哪,做什,跟谁起,才能勉强支出些碎银子。
但好在他也消停下来,很久都没有去青楼楚馆,万年喜渐渐放心,对他也宽容不少。
直到第四次,万年喜在采花小榭见到姚永昶时,姚永昶已经喝半醉,身边坐两个娘子。
当着外人面,万年喜虽心冷,可脸上始终保持着笑意,礼貌地让两位姑娘出去,又温柔体贴地安抚姚永昶。
万年喜叫姚永昶来回折腾这多年,颗心硬像块石头,再也听不下解释。
“所以呢?要铺子,来采花小榭,那为何要找两个娘子作陪?”
姚永昶嗫喏着说不出话。
“阿昶。”万年喜深深叹口气,“你到底把当什?给你们姚家干辈子活苦力吗?每天天不亮便去巡铺子,算账算到夜深才回,而你呢?你在外头花天酒地,到底要怎做,你才愿意收心?”
姚永昶委屈,“把你当什你不知道吗?年纪轻轻就跟你,哪里变过心?假死时怕你伤心不敢同你说,你找不到合适铺子比你还着急。”
姚永昶似是怕极,想起万年喜在床上折腾他日子就心慌,战战兢兢喝夜酒,好在是替万年喜要到个合适铺子。
就在他以为万年喜会为此高兴时候,万年喜却像是变个人,死死掐住他脖子将他按在马车上。
“阿昶,你什时候,才能学乖些?”
“、什时候不乖?跟你说,这都是正常应酬!如果没有今晚这场应酬,们能拿到这间铺唔——”
他话未说完,已经被人掀翻在软榻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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