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还有,你奔马至城外时,那句蛙鸣又是何意?”——
赤赤走第天……顾潋:他学蛤蟆叫是什意思?
赤赤走第二天……顾潋:他学蛤蟆叫是什意思?
赤赤走第N天……顾潋:他学蛤蟆叫是什意思?
“……交战于丰城十里,首战告捷,帝以月白鲛纱遮目,马当先,斩敌将——”顾潋缓缓念出后头话,“腰下双腿?”
顾洋兴奋不已,“少爷!皇上竟如此厉害!遮目迎敌还能斩敌将双腿!”
顾潋没理会顾洋话,他接连说三个“好”,脸上是遮不住喜气。
“顾洋!研墨!”他掀衣角,厚靴底擦在地面发出“簌簌”声响。
走至案前,顾潋提笔沉吟片刻,再下笔时手字写龙飞凤舞。
腾番。
万年喜如今已经不愿意同他讲道理,居然开始用武力,也不知道个天天捏算盘人哪来那大力气,往他脖子上掐,怎都翻不身。
“况且你们从未经历分离,还不知思念之苦。”顾潋叹口气,转头看向窗外,支嫩柳正曳在窗台,他抬手折下,拿在手里细细把玩。
“顾潋。”姚永昶看着他,言难尽,“怎看你像个闺中怨妇般?”
顾潋:“……”
“你方二十,便能独自率军杀入敌营,有顶天立地,气冲霄汉之风,待身经百战,定能横刀立马三千骑,少年志气万里名!”
毫无保留夸通,顾潋冷静下来,又絮絮写许多心事进去。
“……切记骄兵必败之理,务必戒骄戒躁,沉下心神细密部署,方能万无失。”
“……京中自不用担心,切都好,怕你分心,是以不敢多寄信与你。”
“……南疆多巫蛊,若他们正面迎敌呈溃败之相,便要小心暗箭伤人。”
直到回宫中,顾潋脑海中还忘不姚永昶那句话。
他拉住前来送药顾洋,指指自己,“你瞧脸上,可有怨气?”
顾洋看会儿,缓缓开口:“少爷,您千万别心急,再把自己绕进去,少不伤身伤神,皇上捷报也不过五六天就到。”
顾潋放开他,默默将药喝。
顾洋所说他都心知肚明,可知晓是回事,夜里却实在睡不好,心惊胆战熬五天,终于等来好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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