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可能只要他家少爷个人?
顾潋却觉得顾洋才是最明白那个。
“少爷,皇上既然已经清醒,您心里若是不痛快,便问问皇上能否和离。”
听到和离两个字,顾潋怔半天,最后慢慢垂下眼睫,“嗯,不必为忧心,早已想好退路。”——
赵赫:说那多话,你偏偏就记得那句让你来?
“顾洋,去拿金创药吧。”
他将床帐放下,稍稍开窗透气,自己则走去院子坐在石凳上等顾洋。
金创药很快取来,顾潋把手伸过去由着顾洋上药,药上至半,他突然问道:“顾洋,你有喜欢人?”
顾洋难得红张脸,没敢看顾潋,“有、有吧……”
顾潋追问:“有几个?”
要贴身放在胸口处捂着,仿佛要将那肚兜主人捧在心口处才能聊慰相思。
“少爷,这是?”
听到顾洋声音,顾潋猛地回神,他将肚兜原样叠好,重新放回去。
“没什。”
只不过赵赫在外头有别女人而已,这很正常,他也早有准备。
顾潋:不,好像还听到你说,你在外面有别女人。
顾洋:“???”
他瞪起眼,结结巴巴道:“自、自然是只、只有个,又不是什多情人,只求这生世双人就好。”
说完,眼看着顾潋脸色愈发难看,他小心翼翼询问:“少爷,您同皇上?”
“他说只要个,叫先把他放进心里看看。”顾潋看眼院子里光秃秃银杏树,满眼茫然,“信,也放进心里。”
顾洋挠挠头,“少爷,可能是太笨,不太明白,但皇上不管傻着还是好着,总要开枝散叶传宗接代,怎可能……”
“水呢。”
顾洋直接把盆热水端到床边。
“少爷,要不来吧,你手还伤着呢。”
顾潋没说话,拧个湿帕子,手心伤早已麻木,他不觉得烫,也不觉得疼,因为隐约有个地方比手心里伤还要难受。
将赵赫从头到脚仔细擦遍,顾潋展开双手看眼泡得发白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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