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……”顾潋佯装思考下,“就三倍剂量吧。”
孟太医撑着桌子才好歹没让自己趴在地上,“顾丞!三倍剂量!皇上喝下去,怕是后头两个月都行不房事啊!”
余光瞥见赵赫进来,顾潋拍板做决定,“两个月刚好,孟太医去煎药吧。”
“……是,是。”孟太医哭丧着张脸,又不敢不听,转身碰上赵赫,再也支撑不住,“扑通”声跪在地上,就是这样也不忘把手里药草紧紧握住。
“皇、皇上!”
“顾、顾丞……”
顾潋安抚道:“孟太医不必紧张,喊你来,是想与你谈下皇上昨日服那贴药。”
“药?药有何问题?”
“皇上今日早起时又……又遗龙精,这是为何?”
孟太医“嘶”声,摸摸自己花白胡子,也是不解,“这不对啊,老夫研究草药这多年,对剂量把握也向准确,照理说昨日给皇上服药,少说也得管三天。”
顾潋醒时,赵赫正手足无措站在床头,手中拿个枕头在自己腰身处遮遮掩掩。
两人对视眼,赵赫率先撇开脑袋,顾潋则微微叹气,喊来王德忠,“王总管,先带皇上去沐浴下吧。”
赵赫被王德忠带去沐浴,小太监们则熟练地卷起床褥,很快便换床新。
“少爷,药来,孟太医说今日还得服用贴风寒药巩固下元气。”顾洋将两碗药搁下,正要走时被顾潋喊住。
“孟太医还在吗?”
赵赫刚沐浴完,发梢微湿,顾潋瞧见,起身把赵赫拉到椅子上坐下,取
顾潋敛下眼睫,透过绿色药汁看着碗底刻画梅花花瓣,突然问道:“若服这药,再用催情香,会怎样?”
“哎呦,不可!不可!”孟太医握紧手里草药来回挥动,“吃断情草再用催情香,要这辈子都不举,要会加剧催情香效用!”
“是吗……”顾潋心念几转,有心试探番,他端起白瓷碗,慢悠悠喝口药,悠闲模样好像在喝什上好茗茶。
这时外殿传来脚步声,顾潋把碗往桌上放,认真建议道:“孟太医也瞧见,皇上昨日吃药并不管用,要不今日再加大些剂量?”
孟太医:“……”
“刚刚还在殿外呢,说是梅树下生几株药草,要带回去入药。”
“让孟太医进来下吧,有事找他。”
孟太医来时手里拿着株草药,见顾潋,握着草那只手开始剧烈哆嗦起来。
顾潋:“……”
“孟太医这是怎?”顾潋微微勾起嘴角,难得露个笑脸,可在孟太医眼中,看到却是副蛇蝎美人嘴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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