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好。”王德忠应下转身要走，刚迈出去两步，想到
什
，又退回来。
“顾丞，皇上前些天总抱着只木头鸟，稀罕得很，睡觉吃饭就连沐浴都要抓在手里，这鸟可是顾丞亲手雕
？”
顾潋点点头。
“呵呵呵呵……”王德忠笑得满脸褶子，“
就知道，咱们皇上，也是稀罕顾丞，顾丞随手给皇上
样东西，皇上就拿着当宝贝呢！”
“皇上孩子心智，自然稀罕这些小玩意儿。”
听到这个答案，顾潋沉吟片刻，问道：“起夜时你瞧见皇上吗？”
顾洋答：“瞧见。”
“如何？”
如何？顾洋愣，不明所以问道：“什如何？”
“皇上有没有……”顾潋斟酌片刻，找不出个合适词来描述，只好含糊道：“有没有那个？”
在你这儿将就晚？”
“好。”顾潋叫来仆从安排卧房，朝姚永昶点头，“你将这儿当自己家就是，想要什便说，先回宫。”
“回宫？”姚永昶愣，“这都什时辰，宫门都落锁，你怎回宫？”
“自有办法。”顾潋留下这样句话，头也不回地上马车。
招英殿外，顾潋放轻脚步走过去，还未接近殿门便被顾洋发现。
“哎可不是可不是！”王德忠连声否认，“这些年皇上得多少新奇玩意儿，就是那西域来五彩玉俑，皇上也是瞧
顾洋：“哪个？”
“……没事。”顾潋放弃交流，打算自己亲自去看，“这几日你协助御骑军在宫内巡防，不可掉以轻心……进去瞧瞧皇上。”
推开外殿门，便看见王德忠歪在椅子上睡觉，顾潋走过去把人叫醒，“王总管，怎睡在这儿？”
王德忠猛然惊醒，手抚着胸口，手使劲抹把脸，小声道：“顾丞您可回来，哎哟，您说吕家走水，这心啊老是七上八下，不敢走远，所以干脆睡在这儿。”
“王总管去偏殿睡吧，明日早起还得伺候皇上，这有和顾洋。”
“谁？”顾洋轻喝声，觉得脚步声熟悉，于是追问道：“少爷？”
“是。”顾潋从黑暗中走出来。
“少爷，您怎这个时辰回宫？”顾洋松口气，把手里剑柄放开。
“今夜吕家书房走水，吕肃丢账本，怕买官受贿之事败露，便对刘霈下死手，刘霈全家七十二口全部丧命。”顾潋说完，看眼昏暗内殿，“不放心皇上，便来看看。”
提起赵赫，顾洋附耳过去：“少爷让来看皇上眼，可到时，皇上已经歇下，不好进殿去看，不过子时刚过那会儿，皇上起个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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