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英士气大减,喝个烂醉,半夜跑回军器监睡觉,却发现有人在偷偷往外运兵器。
他立时酒醒半,仗着身手矫健,跟着马车往城外走,看着那马车直接进吕家军军营。
军器监往吕家军运兵器很寻常,可在半夜运就有些不对劲,于是荣英又回军器监查看番,这查,发现运出去竟全是在大辽人手中缴获弩机。
于是荣英直接递折子,判定吕肃叛国,折子递出去才想起要找姚永昶润色番,便有第二封折子。
折子最后,姚永昶还发表下自己意见:
边哭还边抖动肩膀,衣裳也不好好穿,松松垮垮露出肩头,活像刚被人蹂躏番。
顾潋早已习惯,他起身下床,自顾自穿好衣服,清冷绝美脸上不带任何表情,仿佛昨日在床上动情之后破碎呻吟是另外个什人。
“皇上,该起床上朝。”
顾潋把龙袍丢到床上,让赵赫自己穿衣服,他则把弄脏褥子收拾出去,吩咐外间小太监进来换新。
下朝,封加急折子递到顾潋手中,他打开瞧眼,只有四个大字。
湿脚印走到床边。
赵赫又撇嘴,眼看着马上要哭,“顾潋,你、你又要做什?”
顾潋挤到赵赫身边,掀开他被子看眼,然后转身将床帐放下。
“皇上,做完便早点睡吧,时间不早。”
赵赫捂着自己胯间,“顾、顾潋,你是不是又要欺负朕!”
“平凉王吕桥死于大辽之手,吕肃虽有叛国可能性,但叛向大辽可能性极低。这样,臣今日便去娇玉阁查探番,顾丞等好消息。”
顾潋认同姚永昶前半句话,但他不懂为什查探消息要去娇玉阁。
“少爷,要找荣大人进宫吗?”
“
“吕肃叛国!”
落款是荣英。
叛国乃是重罪,顾潋正要差人去找荣英,第二封折子又送过来。
这封明显是姚永昶字迹,上头把事情经过都写个明白。
原来荣英上任监察御史后,铆足劲想揪个蛀虫出来,可朝中这些人精听说新上任监察御史,个个都规矩老实,连平日里爱逛窑子都不敢再去。
虽然没喝酒,但顾潋头还是晕乎乎,他把赵赫按在床上,红着眼爬过去,俯身下去堵住那张聒噪嘴。
厚重床帐中渐渐响起双唇交缠暧昧声响,那声音也在慢慢变调,起初是小声喘息,而后是突然痛呼。
喘息声破碎不堪,只能用低泣和泪水来弥补空白。
顾潋醒时,不意外看到赵赫又躲在床尾哭。
“朕、朕又脏……朕又被顾潋欺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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