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玮做个“你自己看着办”表情闪回店里。
余知意打开卷闸门,“萍婆,您要什花,给您包起来。”
萍婆等着那首《女人花》唱完才站起来,抚摸着猫,慢悠悠地说:“要蒲公英,听收音机里说,蒲公英花语是永不止息爱,还有层寓意是相爱人总会重逢。”
余知意有些为难,“萍婆,别花可以吗?玫瑰,桔梗,百合,栀子,寓意也都很好。”
“只想要蒲公英。”
蓝色海岸线像是望不到尺头,海风吹进车内,将海浪拍打岩石乐曲并带进来,余知意缓缓闭上眼,慢慢往陆景年身边靠。
陆景年侧头看眼,轻轻托着余知意脑袋搁自己肩膀上,还柔柔地拍拍余知意发顶。
余知意努力控制着心跳,手伸进口袋攥紧那包无尽夏种子,多希望这个夏天再长点,再长点。
车子行驶到市区,蓝天,白云,紫荆花,三角梅组成风景缓慢后退,陆景年很轻用下巴蹭下余知意头顶。
到店门口,隔着台阶听见阵音乐声。
道想要?”
“不是说是你肚里蛔虫吗?猜。”
“那你再猜猜现在在想什?”
陆景年突然很想揉揉他头发,但他没有,笑道:“你现在想睡觉,躺花丛里睡觉。”
“你又答对,”余知意笑得眼眯起来,“回家吧,得回去睡会儿。”
“可……没有蒲公英。”
萍婆失望扫眼店里花,好像没有朵能入她眼,她说:“那就算,不要。”
看着萍婆略带蹒跚脚步,余
是萍婆,萍婆抱着那只叫楚濂猫坐在花店门口,旁边应该是谭玮端来果汁和郁梨放小风扇,小圆桌上收音机正放着《女人花》歌,梅艳芳经典音乐代表作之。
“萍婆!”
余知意上前打招呼,“您怎来?”
萍婆看上去精神没之前好,瘦很多,“当然是买花,难不成来买鱼?东家有喜,东家今天有什事?”
郁梨探出头,小声说:“萍婆生气啦,快哄哄。”
“行,回去睡,帮你看店。”
“这包种子得种出大片,没告诉你吧,在三楼种顶层花,还有小块空地能藤出来种这些,你要帮种吗?”
陆景年笑道:“帮你,们起种。”
约车很快到,余知意酒劲儿也上来,脸红得比那罐石榴酒还在红,余知意扶着他坐上去,自己坐在他旁边。
回去路沿着苏峰山山道,边靠山体,边靠着海岸线,司机问陆景年是要开窗还是开空调,陆景年选择开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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