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梨又问:“还是没明白,就比如说,你看蓝色是绿色,绿色是蓝色,但你不知道你跟别人不样,别人看天空是蓝色,你是绿色,但你跟别人样都叫天空蓝色,那问题又来,到底是谁色盲?谁是对,要怎证明自己才是对?”
陆景年叉着羊腿肉手滞在半空,显然,他不知道该怎回答这个问题。
谭玮敲下郁梨脑袋,“行,你这就是传说中色盲悖论,知道为什没人回答你吗?”
“啊?为什?”
谭玮凑近她:“因为啊,早些年研究这个问题人,他们都变成腌菜,后来再也没人纠结这个问题。”
桌上静几秒,除谭孝阳在认真研究他贴纸,其他三人都没说话,还是陆景年先打破沉默:“知意早猜到吧。”
余知意递给他块羊腿,很轻“嗯”声,又补充句:“那次你帮着拿丝带,就开始留意。”
郁梨努力缓解气氛,装成很惊讶样子,夸张地说:“哇,想不到身边居然有人色盲哎,直以为只有电视剧里有。”
谭玮拍下她手:“过,收着点。”
“哦,好吧,其实也没什对吧,年哥你自己要是不说,们都看不出来。”
陆景年和余知意憋着相视笑,笑谭玮又在欺负郁梨。
郁梨果真认真地问:“为什变成腌菜?”
“因为……太咸,咸。”
“哦!”郁梨后知后觉,“你拐着弯骂吃饱撑,你别躲,看不打死你!”
谭孝阳不玩,好奇地问道:“什叫色盲啊?”
余知意看向陆景年,陆景年脸上看不出什表情,淡淡笑,“对,没什。”
他轻描淡写说着可能是他迷茫过伤怀过缺陷,不可能定影响都没有,严重话不能驾驶,部分专业受限,人民警察、检验监管职位、鉴定职位等都会因此受限,余知意盯着他,心底慢慢泛起阵酸涩。
郁梨好起心被勾起来,“年哥,想知道,你是怎知道自己色盲?就比如说,们看到草是绿色,们接受到外界讯息和书本教育,都告诉们草是绿色,那理所当然,觉得看到就是绿色,你应该也是啊,你看到就是草就是绿色,那是怎判断自己色盲呢?”
陆景年说:“面试时候体验,有项扫盲测试,没能通过色觉检查图,医生给判色盲。”
余知意还是看着他,没说话,在想,如果学校要求画幅草地画,其他同学画都是绿色,他画是其他颜色,其他同学笑话他时候,他会是怎感觉?应该会是难过或不解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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