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余知意洗完澡出来,沙发已被陆景年占,他侧躺在沙发上,后背靠着沙发靠背,只胳膊从胸前绕过垂向地面,另只枕在耳下,人已累得睡着。
余知意轻手轻脚走过去,打开风扇,把风扇移到沙发尾部对着他脚边墙面吹,关灯回卧室。
半夜,余知意似乎听见外面有动静,拖鞋走动声音,阳台推拉门打开声音,听着听着迷糊中又睡过去。
七点,余知意醒,躺在床上听着外面陆景年起身,接着是洗手间关门声音。
余知意伸个懒腰,走到外面拉开阳台门,阳台地面上张湿纸巾,纸巾上落满烟灰和烟蒂。
他带三套衣服都在背包里,今天去买菜时有随意看圈,没看见男装店。
余知意指指浴室,说:“忘记跟你说,你刚洗碗时候已经把你要穿衣服放浴室,你先去洗澡吧,去铺床。”
陆景年能想到,他早安排好,陆景年有话想说,又不知道说什,余老板细致熨贴,令他舒适到心身舒畅。
等他洗好澡出来,发现客厅沙发被打开,沙发底层能抽拉,抽拉出来刚好拼成张床,上面放着枕头、空调被,旁边点着蚊香。
余知意坐在沙发上,抬头,陆景年穿着他睡衣,夏天短袖短裤,也看不出来短不短小不小,头发湿湿站在沙发前,手里拿着刚洗完还滴着水衣服,有点局促站在沙发前,看着比白天显小不止三岁四岁,他问:“请问衣服晾在哪?”
洗手间传出冲水声,余知意悄悄退回房间,过十分钟左右装作刚醒样子,再次走出客厅。
陆景年把阳台衣服收起来,沙发已经被他收拾为原样,薄薄空调被被他叠得整整齐齐跟枕头放在起,余知意不经意向阳台望去,那堆烟蒂已被他清理,地面小片湿痕,像是被拖把拖过。
“早啊!”
陆景年抬头,笑笑:“余老板
“给吧。”
余知意走到阳台挂好衣服,说:“抱歉,当初房东找人来清理旧货,让人把床都收走,只买张床,房间是有,但没床。”顿顿,他又说:“睡沙发,你睡卧室,床单和被子已经换过,房间有空调已经开,客厅空调不能开,空调外机在阳台,散出热气会伤到花,不怕热,反正睡哪里都样,都不用开空调。”
“睡沙发,习惯,以前加班也经常睡办公室沙发,哪有客人睡主人卧室。”
余知意又说:“你睡卧室,客厅有蚊子,这里蚊子很奇怪,开空调就没有,喜欢睡沙发。”
“好。”陆景年应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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